如果不做這個禽獸,這姑娘大概永遠不會回頭。
至少現在,人還能願意躺在他懷裡。
不過到底挨了罵,陸子宴很老實的收了手,沒有繼續折騰下去。
他緊了緊懷裡的姑娘,笑道:“睡吧晚晚,等你睡醒就可以看見爹娘了。”
這話並不是騙人的。
翌日,謝晚凝睜開眼,身邊已經空空蕩蕩。
奮戰一夜,出力最大的人,不知何時已經起身,隻剩她這個躺平的,渾身跟被碾過一樣,酸軟無力。
謝晚凝暗自惱火,想著要見爹娘,無論如何也躺不下去,便勉力撐著床榻想起來。
剛剛坐起身,房門就被人從外推開。
神清氣爽的某人走了進來,看著榻上的姑娘,笑意舒然,“醒了?”
“去,”謝晚凝直撇嘴,“喚人進來伺候。”
陸子宴合上門,笑道:“喚人做什麼,我來伺候就好。”
伺候妻子更衣這樣的事,他早想乾了。
謝晚凝也沒拒絕,自顧自褪了寢衣,僅穿一件藕色小衣慢悠悠起身,施施然朝他伸出手。
細嫩的鎖骨上,密密麻麻是都是他昨夜留下的痕跡。
露出的半截子腰身上也有指痕。
還有她的後背上……
陸子宴眸光微暗,笑了聲,“膽子也見長。”
放做之前,這姑娘哪裡敢這樣站在他麵前。
謝晚凝瞥他一眼,“快點。”
“……好。”陸子宴低頭對著她的腮啄了口,拿起一旁的衣裳開始給她一件一件穿上。
腿還有些酸,謝晚凝將額頭抵在他胸口,以作支撐,問他,“我阿爹阿娘什麼時候進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