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麵前男人驟然僵硬的臉,謝晚凝道:“等太醫來扶脈,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有了。”
回京好幾月了。
他們房事頻繁到,除了癸水來的那幾日外,幾乎沒有空閒的時候。
兩人誰也沒想過避孕。
她又已經開懷過一次。
都說開懷過的婦人,一生能生一串。
他們這樣的頻率,她再懷上簡直天經地義。
陸子宴下意識去算她的日子。
確實推辭了幾天。
再聯想到她這幾日的心煩氣躁,脾氣見長…
他指節顫了下,輕輕摩挲著她平坦的小腹,“這裡麵真有孩子?”
“……”謝晚凝險些笑出聲,她撥開他的手,道:“還不知道呢,我也隻是猜測。”
“對對對,要傳太醫!”陸子宴站起身,疾步往外走。
他方才已經勒令傳太醫,這會兒卻是一時半刻也等不了,再次去催促。
外頭宮人們哪裡見過他這般急色,還以為皇後娘娘出了什麼大事,一疊聲的跑了出去。
不多時,太醫被連拖帶拽的到了關雎宮。
喜脈是最好摸的脈象,老太醫手指一搭,沒一會兒就麵露喜色,躬身賀道:“大喜啊陛下,皇後娘娘遇喜了。”
話音一落。
殿內頓時熱鬨起來。
滿殿伺候的宮人們齊聲賀喜,陸子宴麵上卻滿是不知今夕是何夕恍惚感。
跟個呆頭鵝差不多,謝晚凝見不得他這呆樣,推了他一把,“傻了?”
確實是高興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