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什麼,謝晚凝坐直了些,去捧麵前男人的臉,嚴肅道:“你是不是因為那四年,……所以不喜歡他?”
“哪兒的話,”這個陸子宴可不認,他任由她捧著臉,笑道:“那是你我的孩子,是你愛我的憑證,我怎麼會不喜歡?”
隻要想到這個姑娘就算下定決心逃離他身邊,卻依舊願意生下孩子,甚至打算終身不嫁,隻守著孩子過活,他就心中發軟。
歡喜的要命。
一個女人,還是這樣狠心的女人,願意做到這份上,不是愛又是什麼?
如果她對他僅僅隻有厭煩和恨意,孩子絕無可能出生。
陸子宴眼神溫柔,耐心解釋道:“然兒已經五歲,雖天資聰穎,機敏好學,但性子跳脫有餘,沉穩不足,你又總是縱著他,我若也是如此,日後如何當大任。”
這是他的嫡長子,也是板上釘釘的下一任帝王。
他得快速成長起來,成長到足以獨當一麵,扛得住所有壓力。
麵上嚴厲,何嘗不是一種愛。
謝晚凝聽的蹙眉,“你才二十六歲,哪裡就急成這樣?”
看他對兒子那冷肅苛責之態,就好像即日便要退位一樣。
陸子宴不願繼續這個話題,聞言隻是輕笑,安撫道:“你放心,無論你腹中孩子是男是女,我都絕不會厚此薄彼,然兒也必是大汗未來儲君。”
他自己就親手砍了幾個異母兄弟,如何願意看自己的孩子手足相殘。
想了想,便又道:“然兒已經五歲,確實是時候立太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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