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侯爺前腳剛走沒多久,海沙幫突然殺了過來,幾百人圍在外麵。
海沙幫的幫主盛昆喊道:“裡麵的人聽著,你們已經被我們包圍了,趕快從裡麵出來,繳械投降,饒爾等一命。”
裡麵的人不是善類,投降兩個字,在他們的腦海中是不存在的。對於一個真正的修士來說,應該要把生死置之度外。拋頭顱灑熱血,除魔衛道,匡扶正義,是吾輩男兒的楷模。
王湘把窗子打開一條縫,往外麵看了一眼,回來無奈的說道:“聽到了嗎?外麵那群傻子,要是我們出去投降唉。”
白若雪托著下巴,手裡拿著一個茶杯玩,冷靜的說道:“幾個小卡拉米,我們的殿主大人是不會把他放在眼裡的。”
一個不道歉,一個得理不饒人,但是能損烽火連城,鄙視他的行為,白若雪是不會輕易的錯過。
客棧裡的人該做什麼還得做什麼,不管外麵的海沙幫,其實吧。不是不管,是他們管不了。如今,客棧裡隻剩下烽火連城幾人了,其他的租客都離開了。
“本幫主再說一遍,裡麵的人趕緊出來投降,”海沙幫的幫主在外麵喊叫,然而,並沒有得到回應。
這家夥多少有點毛病,爹死了,兒子也沒了。還這麼有禮貌,叫烽火連城他們出來投降,這是不是很搞笑。
“幫主,我們不是來為老幫主和少幫主報仇的嗎?”他的副將提醒他,不料被他一巴掌。盛昆說道:“老東西死了就死了,本幫主沒有想過給他報仇。就那個小兔崽子,又不是本幫主的親生兒子,死了活該。”
看來這海沙幫的幫主夠背的,盛步行跟他的關係不好,兒子還是彆人的。也不知道他是如何當上這個幫主的?
這海沙幫真是父慈子孝,這也難怪,海沙幫裡基本上都是一群表態,沒有一個是正常的。
“裡麵的人,聽見沒有,出來投降。再不出來,我們就要進去了,”海沙幫的副將吳勇喊道。
真不好意思,他們還真不會出來,隨便你怎麼叫。都半天了,還沒有反應,看來是不把他放在眼裡。
這時,一名海沙幫的嘍囉騎著馬疾馳而來,手中韁繩一緊,馬頭仰起,那名嘍囉喊道:“幫主。不好了,鎮國侯來了。”
他們是土匪,鎮國侯是官,匪當然怕官。海沙幫不過幾千人的幫派,而鎮國侯,是手握兵權的一方諸侯。想要打壓一群土匪,分分鐘的事。
盛昆一聽是鎮國侯來了,嚇出一身冷汗,立刻拉起韁繩。調轉馬頭,揚起馬鞭,喊了一聲:“兄弟們,撤……”
幾百人的隊伍,分散逃離,如果被鎮國侯撞見他們在這裡。他們隻有一個下場,那就是被鎮國侯剿滅。
樓下傳來一陣騷動,馬的嘶鳴,急促的馬蹄聲漸行漸遠。烽火連城去打開窗戶一看,隻見海沙幫眾人分散離去。
“這幫孫子,怎麼跑了?”烽火連城一時間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就在烽火連城疑惑之際。
不遠處,一大隊人馬正朝這邊靠近,他們行軍的速度很快。片刻的功夫,就來到了客棧前。有幾人騎在馬上,扛著旗幟,旗幟上麵繡著孔雀的圖案。
帶頭的騎著紅鬃烈馬,身穿盔甲,腰間掛著一把刀。從他的體貌特征來看,應該是鎮國侯。他身邊的那個病秧子,就是小侯爺。
一次性來這麼多的人,這鎮國侯還真的是護犢子,在他的指揮下。他的手下很快就占據了有利的地形,弓箭手準備就位。他們站成一排,拉弓搭箭,瞄準了福來客棧。
“爹,那幾個混蛋就在這裡麵,爹,我要那個光頭死無全屍。”小侯爺對烽火連城的恨意源於他身邊的女人。
小侯爺好色如泥,他閱女無數,可他從未見過像王湘、白若雪、兮神這樣的美人。他所見過的女人,在她們的麵前,不是一個層次的。
鎮國侯武延章說道:“歸兒,你記住。你是鎮國侯的兒子,誰都不可以欺負你。”
鎮國侯?挺威風的,這朱雀國,是你武延章說了算還是淩非煙說的算?
福來客棧的大門緊閉著,裡麵沒有一點動靜,就連掌櫃的都沒在。烽火連城料到那些人會來報複,提前買下了福來。遣散了福來客棧的員工,老板也拿著錢走了。
“侯爺,我怎麼感覺這福來客棧不對勁,”武延章的副將張寶之說出了他的觀點,按理來說。福來客棧這種地方,不會如此的冷清。
武延章也意識到了這其中的問題,看著平常的客棧,其實在客棧的周圍。隱藏著一股陰冷的寒氣,讓人感到不安。
武延章道:“嗯,本侯也看出來了,客棧被一道無形的大陣給保護著。”
為了驗證自己的說法,武延章取來他的虎頭龍骨弓,從掛在馬上的箭囊中取出一支金箭。把箭搭在虎頭龍骨弓上,拉開弓弦。砰的一聲,金箭飛了出去,當金箭飛到福來客棧距離福來客棧一米左右的地方,金箭就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給吞噬了。
“果然有陣法,好大的手筆,這種陣法放在侯府也是上乘的,在朱雀國。不多見,”武延章分析道,副將也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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