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哥,我聽咱們頭說,殺人的好像是一個叫烽火連城的,是嗎?”陳烽問道。
高宇歎息道:“確有此事。”
烽火連城從高宇的口中得知,現場留下的確實是他的名字,這一點洛媗說過,烽火連城再次確定。
陳烽說道:“高大哥,你是怎麼看的,你認為會是那烽火連城嗎?”
高宇看了一眼陳烽,一臉震驚,這新來的怎麼如此在意,高宇不會懷疑。他就是烽火連城,或許是好奇罷了,高宇說道:“如果是你,你會這麼做嗎?”
陳烽回答道:“不會,這麼做,不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禿子頭上的虱子,明擺著。烽火連城是何許人也,作為知名人士,他不會做這種得力不討好的事。
“陳烽,你下來,我有事和你說。”洛媗在下麵喊道。
“頭叫我,我先去了,改天請你喝酒。”陳烽說道,他拍了一下高宇,就下樓去了。
來到樓下,陳烽來到洛媗的身邊,問道:“頭,找我有什麼事啊。”
“出事了,典當行的老板朱福生被人殺了,可能跟你有關?”聽了洛媗的話,陳烽想要罵娘。
陳烽的眉頭緊鎖,心情複雜,不爽的說道:“他媽的,既然你想玩,老子陪你玩到底。”
想要對付烽火連城,東方雲海得不斷的製造混亂,不斷的給烽火連城施加壓力,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他的身上。既然東方雲海喜歡跟他過不去,那麼很好,奉陪到底。
陳烽說道:“頭,我們走吧,我倒是要看看是什麼人殺的人。”
陳烽跟著洛媗出了劉府,去了典當行,在去的路上,洛媗把事情的大概經過,都告訴了陳烽。
來到典當行的,陳烽看著牆壁上寫著血淋淋的幾個大字‘殺人者,烽火連城。’
看到這裡,陳烽氣不打一處來,這些人也太猖狂了,竟然敢這麼肆無忌憚的針對他,殺了人嫁禍。想不到,這東方雲海,這麼歹毒。
典當行外,擠滿了圍觀的人,他們各抒己見,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總之,是看熱鬨,不嫌事大。
陳烽在典當行的角落裡,發現一枚戒指,撿起來一看。上麵還有一種特彆的香味,他仔細看了看戒指。試戴了一下,他的手指根本戴不進去,陳烽想,這應該不是典當行老板的戒指。
因為,典當行的老板的手指比較肥,所以陳烽斷定,這枚戒指應該是凶手的,而凶手,可能是一個女人。
“陳烽,你那兒有什麼發現?”洛媗喊了一聲,問他有什麼發現,陳烽說道“沒有,你呢,頭兒。”
陳烽並沒有把他發現戒指的事情告訴洛媗,他這麼做,有他自己的目的。現在他也是一名小捕快,收集證據,是他的份內之事。
過了一會兒,樓上的捕快喊道“頭,這裡有發現。”
洛媗、陳烽上到樓上,一名小捕快拿著一副麵具,修羅麵具,這副麵具是他在二樓的角落裡發現的。又是麵具,又是名字,東方雲海還真想得周到。
可他不知道的是烽火連城戴著修羅麵具殺人,是不不會把麵具留在現場的,而他殺的人。絕大多數都是絕頂高手,而不是這種平民百姓。
洛媗接過修羅麵具,遞給陳烽,道:“你看,這麵具有什麼不一樣樣?”
陳烽接過修羅麵具,看了看這麵具的大小,和他的完全不一樣,而且這麵具上還有一股香水味。
“這麵具,挺香的,你聞聞,”陳烽把麵具給洛媗,她接過麵具,湊近一聞,果然有一股香水味。這可能是破案的關鍵,洛媗說道:“確實挺香的,這種香水隻有煙花之地的女子才會使用。”
陳烽笑而不語,看來這洛媗,為了查案,什麼地方的去過。看到陳烽笑得很猥瑣放蕩,還有些賤。洛媗瞪著他,壓低聲音道:“小陳,你笑什麼?”
“沒……沒有,”陳烽知道,這種情況下,不能得罪女人,他轉身走開了。洛媗看著他的背影,真的很想打他一頓,嘀咕道:“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隨後,她走在二樓翻了一遍,除了古董字畫,一些書籍外,沒有發現有用的線索。洛媗退出了二樓,見陳烽在跟另外一人在說悄悄話。隔得有點遠,她沒有聽清楚說了這些什麼。
二人見到她,就急匆匆的下樓去了,不用想,陳烽這個家夥肯定又在說她的壞話。
把典當行的事處理完之後,陳烽回到了劉府,繼續等待。演戲就要演全套,不把戲做足了,怎麼抓住陷害采花賊呢?
隻要在這裡等著,魚兒就一定會上鉤的,守在劉府,已經幾天了。此時的采花賊,肯定是坐不住了。
一天夜裡,陳烽躺在房頂上,地當床,天作被,彆提有多愜意了。完全把他是嫌疑人這件事,拋在腦後。
拿出珍藏的好酒,喝了一口,入口柔,香醇而不辣。喝起來很爽口,陳烽自言自語道:“人生,就得享受。”
喝著喝著,他又想起了那個把他弄得遍地鱗傷的女人,莫冰兒。難道真的無法忘記嗎?陳烽歎了一口氣。又猛地喝了幾口,就在此時,一道黑影從遠處疾馳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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