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被打,老子來複仇,梅仁辛帶著一大群人,湧入客棧裡。見東西就砸,店小二被打得半死,李芸也被抓了起來。
這老潑皮,長得尖嘴猴腮,比他的兒子。還磕磣,這種地方,問會出這種無法無天的惡人。
“店裡的人給我聽好了,我是鎮長梅仁辛,是誰打了我兒天良,馬上給我滾出來。”
梅仁辛在樓上吼,今天不再死幾個,這事無法善了。他吩咐人上樓去搜,上到樓上就踢門。有梅仁辛給他們撐腰,有恃無恐。
剛踢開房門,就被打幾個飛了下來,砸爛了樓下的桌子。這時,扛著九耳大環刀的壯漢衝了出來,從樓上跳下來。隨著,又飛下來裡麵壯漢。
“就是你吵到老爺休息的?”一臉胡子的大漢,濃眉一皺,怒不可遏。
梅仁辛見這些人,每一個都是窮凶極惡之輩,他就一個破鎮長。平時也就欺軟怕硬,這種刀口舔血的,不是他能惹的。
剛來的時候,他就忘了這個茬,梅天良是怎麼被打的。也沒有問,就帶著人來了。
梅天良之前帶過來四個保鏢,尋釁滋事,惹到血飛花。被她殺了,而這梅天良,被嚇得尿了一褲子,回去也不知道他怎麼跟梅仁辛說的。
看來,這一次,捅了馬蜂窩,梅仁辛見情況不妙,於是笑了起來,“幾位好漢,是我唐突了。多有打攪,實在不好意思。”
梅仁辛瞪著龜孫子一樣的兒子,怒道“混賬,到底是誰打你的,殺了你的護衛。”
梅天良低著頭,不敢直視幾個壯漢,他小聲道“爹,不是他們,是一個女的。”
被一個女人打,還好意思說出口,也不嫌丟人。
梅仁辛掃視客棧一眼,除了李芸,沒有彆的女人。就那幾個粗漢,梅仁辛一巴掌拍在他兒子的頭上,“沒出息的東西。”
“哪兒來的狗,叫得姑奶奶睡不著,”血飛花提著冰龍劍,從樓上下來。
“爹,就是她,就是這個臭娘們。”
梅天良指著血飛花,看著眼前美豔無雙的血飛花,梅仁辛一怔。他在怎麼蠢,也能感覺到她的殺意,這是一名職業的殺手才具備的氣勢。
扛著九耳大環刀的漢子,幾步走過來,薅著梅仁辛的衣服,怒道“老東西。你吵到大爺休息,你說,怎麼辦?”
“這位英雄,這是一個誤會。”什麼叫欺軟怕硬,這就叫欺軟怕硬。
一個破鎮的鎮長,也隻敢在窩裡橫,遇到比他狠的。就蔫了,那漢子扛著的刀,少說有幾百斤。
血飛花說道“怎麼辦,殺了就是。”
見過坑爹的,沒見過這麼坑爹的,惹到了不該惹的人。這回把命都搭進去了,怨得了誰。
這事不好解決啊,梅仁辛臉色蒼白,一腳踢在梅天良的身上,“老子叫你彆惹外麵來的人。你聽不見,是吧!”
演,接著演,見得罪不起。又拿兒子來刷,屬鼠一窩,以為這樣他們就會放過你了。
“繼續,你繼續演,看看你這慫包樣,”大漢把大刀往地上一放,砰的一聲。地板都被撞成了幾塊,梅仁辛嚇出一身冷汗。
他帶來的這些人,也好不到哪裡去,都是無能之輩。狐假虎威,遇到硬的,就不行了。
“把人給我放了,”血飛花指著那些打手,讓他們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