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能一樣嗎?
徐冬麥三言兩語就把楊致遠繞進去了。
楊二春看著思考歪理對不對的大哥,恨鐵不成鋼。我的好大哥,好不容易母老虎願意分一口肉給他們吃,他還磨磨唧唧,吃完再說唄。
和不講理的人講道理,能講的通就怪了。
看著徐冬麥麵前堆成小山的排骨,楊二春不僅自己吃,還要操心給大哥夾排骨,生怕大哥吃不上肉。
“娘說的對,以後我們發達了,替娘孝敬外公外婆、舅舅們、還有小姨。”
“他們現在對娘好,以後我們對他們更好。”娘債子還,一想到娘欠下的人情債以後是他們四兄妹背,楊二春更加不客氣的夾肉了。
“就是,關係都是處出來的,你要是心裡過意不去,以後長大了有出息了,多孝敬我爸他們。”徐冬麥看著通透的楊二春,點點頭,還是這丫頭上道。
“我會的,我不會忘記每一個對我們好的人。”楊致遠想通了,才開始吃飯。
彆說香辣刺激的排骨配上純大米,這麼奢侈的搭配,一頓下去,快樂的要升天了。
“還是我們家二春腦子最靈活,娘明天去縣城裡買東西,有什麼想吃的沒?我給你們帶。”
“娘,你哪有錢買東西啊?”楊二春怕兜裡沒一分錢的徐冬麥去供銷社偷,好聲好氣的問道。
“我爹塞我錢了。”徐冬麥為了口吃的麵不改色的撒謊。
“娘,你不光去外公家搶肉搶細糧,你還拿錢了?”天底下怎麼有這樣的人?連吃帶拿,跟蝗蟲一樣。
外公有這麼個女兒也是倒黴。
外公真是上河村第一好爹。
看著楊二春眼裡的鄙視,徐冬麥一點也不臉紅,“行啊,買回來的東西你們彆吃。”
徐冬麥難得大方一回,楊二春看著又要說教的大哥,在桌子底下踢他的腿,老虎頭上拔毛,你不要命了。
楊致遠把到嘴的話又吞回去。
一頓紅燒排骨,徐冬麥吃的非常滿意,三個人不光吃完了一半的排骨,連盆底都沾飯吃乾淨了。
吃飽喝足的母子三接著躺下睡覺。
翌日徐冬麥睡醒後,吃完兒子給她留的雞蛋和紅薯,拿上這幾天寫的稿子騎著家裡的自行車去縣城裡了。
原主和徐冬麥的性子本來就八九不離十,徐冬麥也不怕自己崩了人設被人發現。
穿過來的這陣子沒事乾徐冬麥白天也寫稿子,回到現代的希望幾乎渺茫。徐冬麥不能坐以待斃,得給自己找點經濟來源,比如寫稿子掙稿費。
作為現代女性,徐冬麥最看重的就是自己的家人,其次排在首位的就是自己的工作,彆看徐冬麥之前那個月發的那點窩囊費很少,但那是因為倉庫管理員很閒啊。
啥工資配啥勞動力。
一個月三千還想讓她多乾活,那不是想屁吃嗎?
錢是天下最靠的住的東西。
工作是錢的來源。
鹹魚沒有穩定的工作就是一條死魚。
徐冬麥肯定是要延續原主不下地勞作、不帶孩子的幸福生活。
與其辛苦奮鬥,不如躺下享受。
但享受生活和努力搞錢相輔相成。沒有錢,哪裡來的好生活,就最基本的夥食——吃肉的要錢要票吧?
徐冬麥五穀不分,下地乾活肯定不行,在縣城找份工作也不現實,四個孩子都在上河村,她要是有了工作住哪裡?
在上河村和縣城裡來回跑,或者在縣城裡租一家院子都不現實,前者來回路程太長,徐冬麥不想騎那麼久的單車。
後者,現在房屋租借很嚴。而且讓徐冬麥一個人住,身邊沒個人伺候她,她受不了。
最最最重要的是,她怕鬼,家裡晚上隻有她自己一個人,她會嚇死的。
思來想去,好像她能乾的就是寫稿子了,寫稿子是腦力活,而且不用在規定崗位上班,工作靈活有彈性。
徐冬麥是一個書蟲,當年管倉庫的時候天天看閒書,知識儲備還是可以的,以前也在意林上投過文章,中過好幾篇。
這麼一想,寫文章是條出路,徐冬麥說乾就乾,這半個月寫了幾篇文章試試水。
徐冬麥努力寫稿子為了多吃肉,以前她雖然過的不是大富大貴的日子,但也不缺吃喝,魂穿70年代,一天天的能吃飽都不錯了。
如果能靠寫稿掙到錢最好不過,雖然楊嵩的津貼能養活家裡五口人,但誰會嫌錢多?
掙到錢了就把錢送給原主的父母,占了他們女兒的身體,雖然不是徐冬麥的意願。但總歸占了彆人便宜,原主爹又那麼疼原主,徐冬麥有點良心,有錢了不會虧待他們的。
如果不能徐冬麥隻能靠老公養了,反正原主給徐冬麥打下了好基礎,有退路在,徐冬麥也不在怕的。
沒想到昨天峰回路轉,老天爺送徐冬麥那麼大一個金手指,砸的徐冬麥昨晚高興的睡不著覺。
現在稿費成了徐冬麥以後拿出物資的借口了,要是真掙到稿費了,以後就不用拿徐建國做借口了。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