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比老師還像老師。”楊二春看著徐冬麥身上的範兒感慨道。
“你知道的好多,徐冬麥,我有點崇拜你了。”楊二春學完之後拉著娘讚美道。
“是有點厲害。”楊致遠附和著,彆看娘平時嬉皮笑臉的,遇到正事還是很靠譜的。
不知不覺孩子們對徐冬麥越發改觀,現在伊然把她也當成了一個值得信賴的長輩。
也不知道是不是楊嵩烏鴉嘴,幾天過後徐冬麥真感冒了。
楊嵩一覺醒來發現懷裡的媳婦溫度特彆高,心慌的給她穿好衣服,抱著她去衛生院打屁股針。
“啊!”徐冬麥被紮醒,痛呼道。
楊嵩預判了她的預判,知道打針的時候媳婦可能會疼醒,早就把她固定好了,徐冬麥再怎麼掙紮也動不了一點。
“嗚嗚嗚~”無能為力的感覺讓徐冬麥難受極了。
一想到她屁股被看光了,她羞得要暈過去,頭也疼的想撞牆,一切堆在一起,徐冬麥不體麵的哭出了聲。
“乖乖,不哭了,很快就好,就一下下就好了,吃顆糖。”徐冬麥的眼淚,仿佛是鞭打在楊嵩心上,他小心翼翼的抹去徐冬麥的眼淚,輕柔的哄著。
等針打完了,迅速給媳婦穿上褲子,從口袋裡拿出一塊被擠扁的奶糖塞到媳婦嘴裡。
好在老中醫見過的場麵多,心理素質極強,不然楊嵩第一聲乖乖,老中醫的手抖,針該紮深了。
“寶寶,不疼了,就一下下就打完了,不哭不哭,我心疼呢。”楊嵩抱著徐冬麥坐到他大腿上輕輕顛著她哄道。
事實上,楊嵩哄她的經驗不足,因為徐冬麥是樂天派,顛她的動作還是以前他歸部隊哄楊二春的法子。
“疼。”徐冬麥從小就怕針,能吃藥吃好的,絕對不會打針,被紮了一下,心理陰影麵積很大。
“疼就咬我好不好?”楊嵩把臉湊到徐冬麥嘴邊,她的痛苦,楊嵩都想為她分擔。
以前做很了徐冬麥就喜歡咬他,楊嵩想用這種方式緩解她的痛苦。
“可以嗎?”徐冬麥蠢蠢欲動,又想到楊嵩的臉也是臉,仰頭望向他口是心非道。
看著徐冬麥臉上泛著潮紅,睫毛上掛著豆大的淚珠,軟兮兮的問一句可以嗎?
脆弱又精致,和易碎的瓷娃娃毫無差彆,一瞬間就激起了楊嵩的保護欲。
彆說咬他了,就算現在徐冬麥想要他的命都可以。“嗯,咬吧,沒事的,乖乖力氣小,咬的一點也不疼。”
他話一落,徐冬麥真的不客氣了,紅唇微張,咬住楊嵩臉頰。
徐冬麥一邊輕咬,一邊給他舔舐咬痕,楊嵩恨不得給下麵一錘,能不能不要在外麵給他丟臉?
好在老中醫早就有眼力勁的出去了,把小房間留給膩歪的夫妻倆。
徐有誌看著楊嵩長大的,沒想到今天見到他的這一麵。村裡女人確實沒說錯,楊嵩真把徐冬麥當女兒養。
一個大老爺們,怎麼說的出這麼肉麻兮兮的話?
乖乖!
一下下就好。
比過年吃的鴨子還能夾。
說這些話,女人真的會喜歡嗎?
想到徐冬麥一直追在楊嵩後麵跑,徐有誌有些蠢蠢欲動,今天中午要不要和小月也說一說,試一試小月有啥反應捏?
“寶寶,你能重一點咬嗎?”楊嵩被咬的心癢難耐,受不了要徐冬麥加強度道。
“啊?”徐冬麥腦袋短路了,出聲後感覺到屁股底下的棍子,又羞又惱的掐了一把他的臉。
“楊嵩,你不要臉。”這還是在外麵呢!
“寶寶有麵不就行了。”楊嵩把慢吞吞往外挪的徐冬麥又拉過來,輕輕的磨蹭了一下,看到媳婦注意力被分散,不再叫疼了,鬆了口氣。
“哼~”
“回家吧。”被楊嵩這麼一打岔,她鬱悶的心情好多了,生怕他在外麵做什麼出格的事,催促他們回家。
“好,不難受了吧?”
“感冒真討厭,把我們乖乖整的一點也不舒服是不是?”楊嵩疼惜的蹭了蹭徐冬麥的臉,一向開朗樂觀的徐冬麥很少哭,天天笑嘻嘻的,看著就讓人心裡舒坦。
突然哭一下,把楊嵩嚇壞了。
“是,我身體好難受,一會熱一會冷,可憐死了。”有人關心,徐冬麥嬌氣的勾住他的脖子訴苦。
小小的一團嬌氣包衝楊嵩訴苦,楊嵩忍不住的親了親她的臉,安慰道,“都怪我那天烏鴉嘴,以後再也不能說寶寶不好了。”
“寶寶難受就打我撒撒氣好不好?不能什麼都憋在心裡悶壞了。”
“好,有你真好。”徐冬麥感動的在他臉上吧唧一口,有人疼就是好。
楊嵩抱著徐冬麥出門,拿上徐有誌開的中藥,道謝後走了。
回家沿途看到在屋外掃雪的胖嬸,胖嬸看著楊嵩很有男友力抱住徐冬麥走在漫天雪地裡。
這一刻,她以前看過的露天電影都遜爆了,下次電影能不能請楊嵩和徐冬麥拍呀?
最好按照現在這個尺度來拍,當然尺度更大一點,胖嬸更愛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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