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位麵咒宗,咒痕看著麵前,已經被咒閻煉製成,血煞奴的神罰,滿心滿眼都是自己的神罰,他陪他度過,快二百年的時光,自己對神傲天的執念,都化成對神罰的依戀,不知不覺早已入心,神罰居然真的死了。
咒痕陷入回憶不能自拔,一百多年前,大族老,安插在神族的內線,在外求見,咒痕端坐院中,手中拿著酒壺,已經引有醉意,這一百多年他天天喝酒,倒是比那時候能喝了一些,神罰修長的身影踏步而來。
一身氣質恍惚間竟和神傲天有幾分相似,淡漠的眉眼之中,掩藏著絲絲狂驁,咒痕眼瞳微顫,看著酷似神傲天的神罰,猶如看到故人一般,清冷的聲音傳來,你叫什麼名字?神罰抱拳道,在下神罰,大族老您叫我阿罰即可。
聲音也好像傲天,咒痕放下酒壺招手,你過來,神罰走近了幾步,咒痕一把將神罰拉到身前,咒痕的容貌好似妖孽一般,神罰心臟狂跳,神傲天是你什麼人?神罰看著咒痕,近在咫尺的薄唇,聞著他檀口之中,傳來的酒香。
聲音磁性的回道,他是我祖爺爺,我親祖爺爺是他堂兄弟,原來有些許血緣關係,怪不得長得有些許相似,就連聲音也很像,神罰沒想到自己的眉眼,與神傲天隻有幾分相似,就被他如此待見,咒痕迷戀的看看神罰的眼睛。
神罰試探性的喚著他的名字,阿痕,咒痕忍不住心顫,恍惚間仿佛看到了神傲天,傲天,是你回來了?咒痕酒意上頭,傲天,他吻住神罰的薄唇,神罰眼中閃過驚訝,他居然,二人初次見麵,他居然就吻他。
唇齒糾纏間,咒痕突然醒神,看清眼前人,驚覺錯把他當成了傲天,對不起,我把你當做了一位故人,咒痕快速站起身,修長的身姿微微晃動,他邁步想離開,神罰竟直接反客為主,一把攬住他的腰身。
磁性的聲音在他耳邊說道,想走?這輩子都不可能了,咒痕眼瞳微顫,神罰扣住他的後腦勺,你惹了我,就想直接離開?說完狠狠吻住他薄唇,掠奪他的所有,咒痕用力推開他,怒斥,你放肆,話未說完,再次被狠狠吻住。
過了許久,咒痕早已被他吻得軟若無骨一般,阿痕,你知道我的名字,為什麼叫神罰嗎?咒痕臉色緋紅,他搖搖頭,想推開他,薄唇再次被神罰封住,他的拒絕都變成嗚咽聲,咒痕怒目運轉內力,一巴掌把神罰甩飛出去。
神罰在遠處就這樣看向咒痕,咒痕背過身去,不看他的眉眼,你走吧,這次我就不計較了,聽到離開的腳步聲,咒痕忍不住回過頭看過去,結果神罰就在他身後,未曾離開,神罰一把攬住他的腰身,雖然你我第一次見麵。
可我好似與你相識百年一般,咒痕眼瞳微顫,你,神罰伸手摸著他的臉頰,我來找你有事要說,大族老稍安,咒痕彆過臉,落座蒲團之上,下人送來酒水,神罰看著下人,以後不許給他喝酒,下人快速下去,又端來茶盞。
神罰看著咒痕,我這幾年奉命臥底神族,神族這幾年我又安插了,幾個新的內線,在發展些時日,必能把他們神族,一鍋端了,咒痕看著神罰,你不是神族人嗎?神罰躬身行禮,我母親是咒族人,父親是神族人。
我母親千辛萬苦嫁入神族,與我父親成婚,忍辱負重這麼多年,我怎麼會辜負她期望,咒痕冰涼的聲音傳來,你已經在神族身居高位,堂堂神族三族老?你有何理由要幫著咒族,背叛神族?神罰看著咒痕。
我的體內也流著咒族的血液,幫著咒族,怎麼能叫背叛神族呢?我以前或許還有猶豫,可如今,神罰深深的看著咒痕,我願幫你剿滅神族,我,隻要你,咒痕一愣,怒斥,狂妄!你我今日第一次見麵,你又何必如此。
我剛剛醉酒,誤以為你是故人歸來,才會,你不必掛懷,神罰看著咒痕,你要我如何不掛懷?我神罰雖然不是什麼好人,可我也是有底線的,我單身二十五年,從未娶妻你今日吻了我,你我便是定情了,你就必須對我負責。
神罰看著咒痕,勢在必得,咒痕怒急,站起身背過身去,你退下吧,以後不必再來我這裡,神罰站起身貼在他耳側,對著他的小耳朵,哈著氣撩撥道,不,阿痕你會讓我來的,我會經常來,咒痕因為他的撩撥,全身戰栗。
咒痕思緒回籠,眼前的神罰,睜開猩紅的眼眸,他看著眼前的人,神罰已經變成,毫無自我意識的血煞奴,咒痕伸出手摸著神罰的臉頰,神罰表情僵硬,目光呆滯的看著咒痕,咒痕磨蹭著他的臉頰,眼淚忍不住流出來。
咒閻走進來,怒斥,滾開,神罰瞬間飛走,拉開距離,咒痕擦著淚珠,哥哥把他給我吧,咒閻蹙眉,不給,以後他就是我的血煞奴,你與他已經毫無關係,還有,你要是在對神熬天動手,我會毫不猶豫殺了你。
咒痕怒斥,為什麼?因為你也喜歡神傲天?咒閻被說中心事,回身一把掐住咒痕的脖頸,阿痕,我說過的話,你是不是當做耳旁風?神傲天是我的人,不許你碰,咒痕艱難的握著脖頸,我,我沒想碰神傲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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