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舒允文走出了家門,小島美惠在身後道:“允文桑,和事務所的人交談時,一定要有禮貌,知道嗎?對待前輩,態度一定要恭謹。元次君打聽過了,現在事務所的社長,是鬆下平三郎,他是跟隨你父親多年的老臣子了,一定不能無禮。”
“知道,美惠姨。”舒允文應了一聲,去車庫騎上了自行車,又微微躬身,“我去事務所了,美惠姨。”
舒允文的父親,舒克勤的克勤除靈事務所,就在米花町內,米花中央大廈的附近。
米花中央大廈旁邊,有一座十一層建築物,名叫雅閣大樓。舒克勤當初發達以後,把整個第三層、大約兩千四百平米的地方租了下來,做為事務所的辦公地點。在第三層的牆壁和窗戶上,都寫著“克勤除靈事務所”這幾個字。
自行車停在雅閣大樓前,舒允文把車停好,走了進去。
進入大樓內,舒允文直接進了電梯,到了三層以後,走到了事務所的前台接待處。
前台接待處,看容貌是一個將近三十歲的女人,但長得卻非常漂亮,讓人看了,有種心動的感覺。她百無聊賴地看著自己跟前的電腦,在看到舒允文後,連忙起身,微笑著說道:“您好,這位先生,請問您需要什麼幫助……嗯?呃……啊?克、克勤大人?克勤大人您好!”
說話的工夫,前台的女人來了個七十度彎腰行禮,態度畢恭畢敬。
得!這一定又是認錯了舒允文這張臉,以為舒克勤死而複生了。
舒允文立刻微笑著解釋道:“這位女士你好,你認錯人了。你口中的克勤大人,是我的父親。我叫舒允文,請多多關照。”
“舒……允文?”前台的女人結結巴巴地說著,眼睛又來回掃了兩眼,“真是抱歉,不過,您和克勤大人真的、真的……”
舒允文又微笑著打斷:“我因為修煉有家傳除靈術的緣故,所以看上去要顯得蒼老一些。還有,請問現任的社長,鬆下平三郎先生在嗎?我有些事情,想要與鬆下社長談談。”
“在的,鬆下社長現在正在會見一位重要的客戶,我這就幫您聯係他。”前台女人微微躬身,拿起內線電話的同時,也自我介紹道,“舒桑,我是事務所的前台,福山愛子,請多多關照。”
舒允文點了點頭,福山愛子打了電話出去,說了幾句後,掛掉了電話。
大概半分鐘後,一個人快步從過道裡走了出來,臉上表情似乎有些不耐煩,但在走到了舒允文跟前的時候,整個人都愣住了:“您、您是克勤大人?您、您怎麼會……”
說著話的時候,這人已經開始鞠躬行禮
。
舒允文又再度無奈地解釋道:“您好,我是舒允文,家父舒克勤,請多多關照。我今年隻有十八歲,至於為什麼看上去會這麼衰老……是因為我修煉了家傳除靈術的緣故。”
“是、是這樣嗎?”那個人不太相信,“我叫安達郎平,是社長的秘書,請您跟我來。”
安達郎平在前麵領路,很快把舒允文領導了社長室,給舒允文倒上了茶水。
社長室的牆上,一側掛著一幅油畫,另外一側則掛著一些照片。照片裡麵的那個五十歲出頭的男人,應該就是事務所的社長,鬆下平三郎。
“舒桑,鬆下社長現在正在會見一位重要的客戶,所以,請您稍等片刻。”安達秘書微笑著解釋。
舒允文點了點頭,開口問道:“請問,那位重要的客戶是……”
安達郎平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道:“是演藝界的一位名人,池澤友子女士……”
“池澤友子?”舒允文愣了一下,隻覺得這個名字似乎挺熟悉的。
又聊了幾句後,安達郎平接了個電話,走出了辦公室。沒過幾分鐘,一個穿著一身正裝的男人走了進來。舒允文掃了眼前這人一眼,微笑著起身,主動打招呼道:“您好,鬆下平三郎先生。我叫舒允文,家父舒克勤,向您問好。”
鬆下平三郎板著一張臉,一副很嚴肅的樣子,微微點了點頭:“你好,舒桑,請坐。之前聽說舒桑醒過來的時候,我本來也想去拜訪的。不過,因為事情實在是太多,所以……”
舒允文隨意地笑了笑:“沒什麼的。鬆下社長事務繁忙,可以理解。”
舒允文醒過來以後,不少與舒克勤熟悉的人都親自去拜訪了。按道理來說,前任社長的兒子從昏迷中蘇醒,鬆下平三郎也應該主動去拜訪的,而事實上,在過去的一個半月時間裡,鬆下平三郎根本連一通問候的電話都沒有打過。
鬆下平三郎道:“舒桑理解就好。”
兩個人彼此客套了幾句後,安達秘書也進來添了一次茶水,鬆下平三郎抬起了手,看了看手表:“舒桑,十分抱歉,我接下來,還有其他事情需要處理。所以,舒桑如果要是沒什麼其他事情的話,我就失陪了。”
舒允文也抬手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電子表,微笑著說道:“鬆下社長請稍等。事實上,我今天前來拜訪,確實還有一件事情,要通知一下鬆下社長。”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