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九點半。
蜘蛛嶺的某條道路上,三輛警車鳴著警笛,向著武田家開去。
最前麵的一輛警車上,岡本良把著方向盤,兩眼盯著正前方,聽著山根勝彥“巴拉巴拉”地抱怨道:
“……真是的,昨天晚上蜘蛛嶺這裡怎麼出了那麼多事?華明師傅埋東西的地方被泥石流淹沒、無法現場取證不說,通往武田家的路還塌掉一段,害得我們隻能繞遠路……”
因為今天的事情比較多,山根勝彥、岡本良他們一大早七點就從縣警本部出發,趕到了蜘蛛嶺,首先去華明師傅埋釣魚線、注射器的地方轉了一圈,結果卻發現,那裡居然被泥石流掩埋了——
當然,他們並不知道,這是被更早的一次泥石流掩埋掉的,隻以為這是昨晚才被埋掉的……
岡本良一邊開車、一邊笑嗬嗬地說道:“……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啊,畢竟蜘蛛嶺這裡本來就是很容易發生地震、泥石流的地方……不過,這次蜘蛛湖周圍那裡整個都陷了下去,確實還是第一次……”
“……算了,反正華明師傅認罪態度很積極,缺了現場指證這一環也應該沒什麼……”聽著岡本良的話,山根勝彥頭疼地搖了搖頭,然後忽然問道:
“……對了,武田家快到了吧?”
“馬上就到了,前麵就是,最多還需要一分鐘。”岡本良笑著回答。
沒過多久,警車終於開到了武田家門口。
山根勝彥等人下了警車,一起走進了武田家裡麵,和毛利大叔以及武田家的人客套了幾句後,山根勝彥才笑著說道:
“……毛利先生,我可是久仰您的大名了,尤其是您的名推理,我更是聽目暮警官說起過多次。這次武田家的案子能告破,和諸位偵探的幫助是分不開的,真的非常感謝……”
毛利大叔聽著山根勝彥的誇獎,恬不知恥地撓頭道:“哪裡哪裡,不管是多麼困難的案件,隻要落到我名偵探手裡,都是小菜一碟啦!”
柯南、服部平次聞言,心裡麵都翻了翻白眼——這個臭不要臉的大叔!你昨晚有發揮一丟丟作用嗎?
幾個人又聊了幾句,山根勝彥又問道:“……對了,請問案件的嫌疑人羅伯特現在在哪裡?”
“他?他被關在雜物室裡麵。”武田龍二回答,然後笑著說道,“……諸位請跟我來,我這就帶你們過去。”
“好的,麻煩您了。”山根勝彥道謝一聲,然後一行人一起向著雜物室走去,岡本良來回打量著四周,奇怪地問道:
“……對了,允文同學昨晚不是也在這裡嗎?怎麼沒看到他?”
“允文同學啊!他聽說附近有戶叫平澤的人家被泥石流掩埋了,所以過去幫忙了……”和葉笑著回答。
“去幫忙了?”岡本良感慨一聲,“他還真是個好人啊!”
幾個人說著話,很快走到了雜物室前。
武田龍二拿著鑰匙打開了門,露出了雜物室內的景象,隻見羅伯特蓬頭垢麵、滿身灰塵,一手拿著半個白麵饅頭、一手捏著一根鹹菜,正吃著東西。
房門打開後,羅伯特也抬起了滿是青腫和淤青的臉,驚喜地看著山根勝彥他們,手裡的饅頭、鹹菜掉在了地上,激動地衝到了山根勝彥跟前:
“……你們、你們就是警察先生吧?我昨天晚上殺了人,還有六天前的根岸正雄也是我殺的,你們快點逮捕我吧……”
“呃……”山根勝彥看著跟前慘兮兮的羅伯特,嘴巴張得老大——
話說,這人看上去怎麼這麼慘?這一身的傷……被打的不輕啊!
還有,正常殺人犯看到警察後,明明應該是垂頭喪氣、非常畏懼才對,這個羅伯特怎麼這麼開心,給人的感覺就像是看到了親人、大救星一樣……
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能讓他看到警察都覺得這麼親切?
岡本良此時也是一臉懵逼,結結巴巴地問道:“……羅伯特先生,您、您這是……”
“你是問我身上的傷嗎?”羅伯特微微一笑,“……這都是我自己摔的,沒人打我……”
羅伯特說著,生怕山根勝彥他們不信,又加重音強調一遍:“……我說的是真的,真的沒人打過我!”
“唔……”山根勝彥看看滿身是傷的羅伯特,又扭頭看向毛利大叔、柯南他們,一臉狐疑,“……諸位,羅伯特先生真的是自首的嗎?”
媽蛋!羅伯特這一身傷,怎麼看都像是屈打成招的吧?!
……
上午九點半,被掩埋的平澤家附近。
鳥取縣消防廳的人已經趕到,操縱著機械清理被掩埋的道路,把平澤家一點點的挖開。
旁邊的道路上,平澤唯、平澤憂還有連夜趕回來的父母站在一旁,和前來圍觀的鄰居一起看著消防員工作,品格夫婦神情擔憂,低聲討論著自己家該如何是好。
平澤唯、平澤憂姐妹倆聽著父母討論著悲觀的未來,平澤憂也跟著擔心,平澤唯則渾然不在意,迷迷糊糊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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