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爍忍不住笑著,拽住須赤的耳朵左右晃晃,“你還是我剛見時候的須赤嗎?被帶壞了!”
須赤瞧著懷裡的小雌性,忍不住低下頭,親昵地蹭著她的鼻尖,聲音莫名暗啞:“司爍真好看。”
其實他來自祖輩的傳承並不太全,大家都習慣性地將**部分給遮蓋住,加上他行走在外麵避開獸人獨自生活。
他不知道自己渴望什麼,隻想再體驗下開胃菜的滋味,哪怕小雌性會真沒忍住將他給吞入腹中。
司爍瞧著他眼尾都泛紅了,卻仍舊規規矩矩地抱著自己,抿著唇湊上去,淺啄了他一口。
這像是燒開的水,騰騰熱氣將壺蓋給頂開,一發不可收拾地叫囂著、嗚咽著!
倆人擁抱了許久,才氣喘籲籲地分開。
司爍窩在他懷裡,望著冀涼離開的方向,手戳著自覺纏繞到臂膀上,縮減了身子的肥鞭。
她的指尖釋放著精純的木靈力,肥鞭蹭著歡快。
須赤也喂養著自己的肥鞭,不過一日功夫,那鞭子早沒了司爍剛凝結時肥胖笨拙的模樣,身形消瘦一半,扭動的更加靈活和多變起來。
甚至它還探頭探腦地瞧著新兄弟,等新鞭子探頭時,就昂首挺胸一副大哥的模樣。
司爍瞧得好玩,便跟須赤道:“咱們給它們起個名字吧,不然以後鞭子多了,都分不清哪個是哪個了!”
須赤點點頭,“司爍起。”
司爍低咳兩聲,“既然它們都是我催生出來的,就跟我一個姓吧,再按照先後順序,分彆叫司大、司二、司三。”
須赤笑著應下,“司爍,其實林子裡有不少具有攻擊性的植物,平時你可以嘗試多催化些品種,喂養起來。
這樣你既能鍛煉了異能、提升儲量,關鍵時刻也多一個保命手段。”
司爍眸子微亮,拍拍腦袋,“對啊,我太狹隘了,隻盯著荊刺條了!”
她可是擁有著植物圖鑒呢,可以翻看下哪些植株能吃,哪些可以入藥,哪些又能作為防禦和攻擊手段。
等他們不趕路的時候,正好將這些植株挨個尋到。
倆人又說了會兒話,冀涼和那個獸人才從林子裡返回。
司爍跑上前,牽著冀涼回到防護罩內,仔細檢查著他有沒有受傷。
“沒事,就一點小傷,不礙事的,”冀涼笑著抓住她亂動的手,嘶嘶地湊到她耳邊,“小爍爍,彆再摸了,我受不住……”
司爍抿著唇沒好氣地瞪他,他身上確實沒有太嚴重的傷口,但是她還是從頭到尾給他用治愈能力修複著。
那股如同暖風拂麵微癢的感覺,讓冀涼的頭抵在司爍頸項間,忍不住舒服地直哼唧。
司爍臉紅,人人都說蛇獸人是冷血殘暴的流浪獸,根本不適合當獸夫,可是她三個獸夫中,就他愛鬨卻又把控著讓她不討厭甚至小歡愉的尺度上。
靈力消耗過度,讓司爍困乏不已,直接窩在冀涼懷裡熟睡過去了。
冀涼撇著司爍胳膊上纏繞的司三,涼涼地嘶嘶聲。
司三似是感覺到危險,身子一縮再縮,最終委屈巴巴地縮成司爍小拇指的粗度,乖巧地盤在她的手腕上。
冀涼捏著司爍的手腕,將靈力暴力灌入司三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