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涼給司爍打蒲扇的手一頓,將他們在來南耶城路上的事說了,麵色冷沉:“禹頡的事,是她做的?”
雖然他是在反問,但是語氣卻格外肯定。
貢遊點頭,揉了揉司爍毛茸茸的頭發,“對,阮巨的獸齡挺大的,每年都會過來尋找雌性。
他早就沒有了獸印,欺雌性們沒什麼眼界,拿著些晶石就能哄騙雌性跟他回窩。這次是褚蔓主動尋到他,承諾要給他生蛋。
讓他去深海處,將乖崽的好傳出去。深海處有很多凶猛殘暴的流浪獸,禹頡就是其中一位。
我也是尋到阮巨後,威逼利誘才知道的。”
冀涼冷笑,“她折損了兩個戰力不錯的獸夫,還沒吃到教訓,又來算計我們!
這次我們可不能輕易放過她了。”
貢遊涼涼地笑道:“我將她丟到深海了。哪裡需要阮巨傳話,她自己去豈不是更好?”
司爍抿抿唇瓣,果然嫉妒使人發癲生狂。褚蔓是聖雌,本身就站在了許多雌性窮極一生都達不到的高點。
她隨便亮出聖雌的身份,什麼樣的獸夫招不到?真沒必要死磕那麼一兩位,反倒是將自己給折騰成這樣。
司爍一點都不同情她,如果不是自己的獸夫厲害,這會兒在深海的就是自己了!
不過她警醒自己,一定要知足常樂,不能奢求得不到的人和物。
這兩天套圈攤位上的生意隻增不減,雌性和崽崽們特彆熱衷這個遊戲,每天不來一趟渾身都不舒坦。
很多獸人不差晶石,買了好幾筐竹圈,就為了套中陶器的。
每天司爍都能入賬大幾百顆四級晶石。
支勒他們四個雄性,一個看攤,兩個守著司爍陪她玩鬨,一個則去林子裡曆練狩獵,每半天一個輪流。
狩獵的地方比較遠,但是他們能夠通過獸印傳送,解決這個問題。
每次換人的時候,司爍就帶著某位獸夫傳送過去,再換個獸夫帶回家,省去他們每天奔波的時間。
海邊的陽光特彆熾熱,司爍思情期度過去後仍舊有些懶洋洋的,最喜歡窩在雄性懷裡,在屋簷底下眯著眼補覺。
她其實想將須彌空間和係統分發的那些空間給整理下,但是雄性們為了能去中大陸,每天一半的時間在林子裡發狠了曆練升級,另一半時間也是用來看攤和陪她。
司爍不忍心他們勞累,平時很乖巧沒有再折騰什麼。
洗髓丹的藥力讓他們消化了足足三天,經過七八天與凶獸們的打鬥,支勒升為七級戰力,其他三個雄性的境界穩定下來。
須赤、冀涼和貢遊,實力強悍,都是遊走在生死邊緣曆練出來的,等境界穩定後,便又恢複之前陪她和看攤的節奏中。
支勒則是除了陪她,其餘時間都是在林子裡提升戰力,準備在離開南耶城之前,衝到八級戰力。
司爍這才從空間兌換了幾套種植工具,指揮著獸夫們在公共種植區種地!
“這一塊地,一半種水果,一半種蔬菜,中間一塊地種浮麥、苞米和稻米,邊上這一塊地種植一些藥草。”
她這幾天也沒閒著,將需要做的事情都羅列在一個單子上,這會兒正好挨個來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