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爍沒說多大會兒話,臉上便泛著困意了。
冀涼麵無表情地上前,將人撈入懷裡,在一眾結侶兄弟們羨慕中,進入到獸皮包裡。
司爍環住他的脖子,蹭著他的下巴,在他升起防護罩後,輕笑著問:“冀涼不開心了?”
“嘶嘶,沒有的,作為舊人要有給新人騰位置的自覺,”冀涼扯扯唇角,將她放到床上,自己挨著規規矩矩地躺下。
司爍把自己滾入他的懷裡,扯著他的耳朵,“哎呀,我們家大蛇心裡酸了?”
“沒有,哪裡敢啊,本來我也是上趕著的,沒有擺正自己的位置,是我的不對,”冀涼微歎口氣道,“現在你有你心心念念的飛行獸,哪裡還能想到,以前瞧熱鬨你可是坐在我頭頂上的,嘶嘶,不提也罷!”
司爍明知道他故意賣慘,讓自己哄他,但是她確實是真心疼了。
啥話也不說,她直接親吻上去。
冀涼無動於衷,神情寡淡地由著她鬨騰,哪裡像是以前每每恨不能將她生吞了模樣,要不是司爍感受到他的異常,真被他給騙過去。
不過,司爍也來勁了,就看看他能堅持到什麼時候。
她可不是普通的雌性,不說自己收了一巴掌的獸夫,在前世她也刷各種小說、電影、電視劇和短劇的,撩人的手段多著呢,就看冀涼能撐幾波!
冀涼認的牙都要咬碎了,再裝下去,自己肯定要憋壞。
他沒好氣地將趴在自己胸口的雌性給拽上來,狠狠親吻下去,“你就欺負我吧!”
司爍眉眼彎彎,笑著熱情地回應著他,“那也是你給了我機會……冀涼,你吃醋、心裡泛酸,想要讓我哄你可以,但是你可彆心裡真將自己想成這樣。
冀涼是蛇獸人,但是我就是覺得你長得漂亮帥氣,跟其他陰冷的蛇獸人不一樣。
你的眼睛裡有溫度,為人處世有自己的堅守,不被本性束縛,沒有蛇獸人的涼薄寡義。
我一直以你為自豪的!我還等著冀涼到廣壽城,籌辦自己的商隊,將自己的名號給傳出去,讓整個中大陸的獸人們都如雷貫耳呢。”
冀涼還怎麼堅持?小雌性處處都說在他心坎兒裡了。
誇他到實處,讓他自己都不能否認,倒是讓他莫名有些羞恥。
司爍又說道:“而且冀涼,你聽過一句話,叫做小彆勝新婚嗎?
你不用擔心自己帶隊在外,咱們感情變得淺淡,你在我心裡的位置不如其他人。
相反,我會掛心冀涼的安危,等我們三五天見麵的時候,反而像是剛見麵的伴侶一樣,怎麼都膩歪親香不夠!
冀涼,你不需要遷就我,做自己就好。
該操心的是我,我家冀涼這麼優秀,彆被其他的雌性看中要去。”
“才不會呢,我的獸印給了你,七寸被你捏著,能跑到哪裡去?”冀涼稀罕地緊緊抱著她,滿足地蹭著她。
司爍環抱著他,所以說家裡的獸夫不能太多,稍微注意不到,可能就讓某位的醋壇子給打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