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薑微眯著眼睛,認真地將他們的話,一字一句全部摸黑給抄寫下來,送到空間裡。
冀涼之前往空間塞了不少東西,所以是他洗劫了北首部落,隻是,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多心,這位鬱靜雌性到底有什麼特殊之處的。
任何一點小事,說不定都是冀涼消失、解除印記的關鍵!
突然感覺到空間的波動,他內視跟小雌性共有的空間,裡麵小紙條上寫著:“殷薑,或許是冀涼在解救的時候出了事情,沒能及時跟寇巴彙合。
遊商隊應該沒有問題,問題應該出在那些雌性身上。你小心點,韋策尋了他阿父,說解除契約的法子不多,有用料稀有珍貴的解契丹,有某個已經被滅家族的詛咒,以及有聖雌許諾的異能,便是讓雄性沒有任何傷害的解契!
冀涼都沒能避開算計,在我們來到之前,你千萬不要私自行動,尤其是不可以出現在那些雌奴跟前……”
殷薑無聲地挑眉。他是聽說過可以解契,卻不知道具體是什麼法子,不得不說聖雌的異能讓人防不勝防。
如果說鬱靜是聖雌,又能越過雄性所屬的雌性解契,那她確實能被這支遊商隊的領隊供起來!
他回複了句好。
司爍又傳了紙條:“殷薑,我生了一對雄崽崽,起名團子和圓子。等我身體恢複好,就來尋你!”
“彆太急,現在沒消息就是好消息,爍兒養好身體。”
話是這麼說,但是殷薑還是想要尋到那個首領的帳篷處,看看能不能探聽什麼消息。
突然一個人捂著他的嘴按住他的動作,“嘶嘶,是我!”
殷薑掌心那凝如實質、能將人骨頭都化了的火球這才消散開,背後起了一層冷汗。
那人拉著他悄無聲息地退出,尋了個隱蔽的地方才鬆開。
殷薑笑著給他狠狠一錘,“你快要嚇死大家了!你是沒見爍兒哭得那可憐巴巴的樣子。”
冀涼抿著唇,眸子裡閃過心疼,唇角卻如實地上揚,“事情發生的太急了,我沒有防備,又不能及時聯係到你們。”
“到底怎麼回事?寇巴等了你一晚上都沒等到,還有,你怎麼被解契的?你怎麼在這?”
冀涼身子僵直下,神色有些淡然,“我就不該多管閒事,順手放了那批雌奴。應該是她們中混入了聖雌,擁有可以強製解除契約的異能。
當時我沒察覺到,隻是看著那群遊商又搜尋一次山洞,將裡麵的流浪獸給驚跑。我順手給補了麻醉和毒藥。
等他們帶著雌奴返城的時候,我還跟了半路,剛想要跟你們說聲,卻發現我沒法感應到小爍爍了!”
之前他過於專注,沒有發現自己身體的異常。心一下子空了大半,他低頭扒拉自己的胸口,也沒有看到獸印的回歸。
他終究還是淪為流浪獸了!想起來小雌性剛見到他時的害怕,哪怕相處半年,沒有獸印的牽扯,他連守護在她身邊的資格都沒有。
彆說小雌性了,他就沒有見到過,沒有獸印的束縛,還能恪守本分,為一位雌性守節的雄性,更不要提流浪獸了。
“這件事太不對勁了,我怕影響到寇巴,所以遲遲沒有跟他碰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