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七言,我們兩家再有矛盾也不至於放火燒房子,你這種行為天理不容。”
藍七言朝玉子慶呸了一口,“少他娘的放屁,你們都讓我活不下去了,我不拉著你們同歸於儘嗎?”
她想過把東西搶回來,再打這一家人一頓,但是他們好了之後再趁自己不在家來一次搶劫怎麼辦?
你搶我,我搶你,她可沒精力把時間浪費在這個上麵。
眼看著都深秋了,好多草藥都快沒了,她必須爭分奪秒的挖各種草藥換被子,換糧食,最起碼先度過這個冬天。
來年春天,萬物複蘇,那時候活著的希望更大,到時候再開個荒地種點糧食,最起碼能養活這一群老小。
所以才出此下策,直接給玉子慶他們三家一個重擊。
讓他們知道藍七言是一個睚眥必報不好惹的人,人不狠地位不穩啊。
“大哥你彆和她吵吵了,趕緊救火啊,咱所有的家當都在這裡麵呢。”
“藍七言你個天殺的,你太狠了。”
“我們要報官,她放火行凶。”
看著玉子慶他們家的慘狀,再看看一臉陰沉的藍七言,大部分村民都往後退了退。
這兩家的恩怨由來已久,誰都不是無辜的,她們可不想被殃及。
藍七言聽了半天,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一個菜刀,“先彆報官。”
劉大妮笑了,“藍七言你怕了吧,哈哈,我還以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
不讓我報官可以,那就賠我們家的房子,這個兩進兩出的青磚大瓦房花了70兩,加上裡麵的東西,不要多,100兩,你拿出來就行。”
周圍的村民吸了一口冷氣,100兩啊,這劉大妮還真敢要。
“老天爺,這100兩可以買我一家人的命了。”
“還100兩呢,50兩就可以買我家的命了。”
“當年玉子安真花這麼多錢蓋的嗎?”
“差不多吧,我當時乾大工,一天十文呢。”
“玉子安是個能掙錢的,可惜了,如果沒死,那他們這一脈就起來了。”
“人死了還說那麼多乾什麼。”
……
藍七言聽著後麵村民的議論,她歪頭看著玉澤,“你說你爹長的英俊是嗎?”
“娘,兒子不騙您,我爹身姿挺拔,劍眉星目,上陣殺敵威震四方。”
“嗯,都是智商換來的。”
“娘你什麼意思?”
“字麵意思,你看看他三個哥哥長的歪瓜裂棗的,怎麼到你爹就什麼星目劍眉了?”
“這個兒子不知道,有可能是隨了爺奶的優點吧。”
“也是,可能基因突變了,給了一副好皮囊,把腦子忘記了。
你說他是不是腦袋進水了,還是裝屎了,然後又被驢踢了幾腳。”
“為何?”
“給這一群鱉孫蓋房子啊。”
“聽說當時是給爺奶蓋的,她們屬於搶的。”
“那地契呢?”
“我沒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