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琪不知道怎麼回答,哭著跑了進去。
“娘,她這是認輸了啊,當初在春日宴上可是狂的很呐。”
“她怎麼可能認輸,這是去搬救兵去了。”
玉林看著三個哥哥直搖頭,“你們三個是一點都不擔心啊,她搬得救兵是你們的親生母親,這世道孝字當頭,三位哥哥也要掌握分寸。
娘可以說她,娘的身份比她高,和她又是同齡,但是你們無論走多遠分,飛多高,那都是你們的生身母親。
如果太過分的話,會被盯著曆史的恥辱柱上,百姓也不認可,畢竟我們現在還沒有影響那麼多人的思想,娘你說呢。”
藍七言看著玉林,這家夥越來越像那幫老家夥了,“說的挺有道理的,雖然我不認同,不過時代不同,你們還是稍微要聽一聽的,要不然可能會浪費點口水去解釋,畢竟你們是在京城安家的。”
她不一樣,她從現代而來,帶著自由民主的思想,注定和這裡是不同的,她做的都是驚世駭俗之舉。
如果哪一天她於朝廷而言沒什麼用處了,楚淮會毫不猶豫的處理自己,現在他的態度那麼好,無非就是礙於她這深不可測的實力。
俗話說真小人偽君子,她倒是喜歡和真小人打交道,畢竟人家壞的很真,就是讓你知道他是壞的。
但是偽君子不同,他標榜自己是好人,最後卻是給你致命一擊的人,如果有實力,這兩種人都要遠離,迫不得已就和小人直接乾。
奈何自己沒有多大的能耐,無法教導玉林,長期受那些大儒的思想影響,他會形成自己的一套治國和用人理論。
在這種情況下,藍七言認為自己隻能為他提出一些建議,能夠真正讓百姓得到實惠的建議,其他的就沒什麼辦法了。
或許玉林覺得自己說話不當,他立馬道歉,“娘,兒子說重了。”
“還好,沒關係,咱們家有什麼說什麼,我隻希望你們幾個能團結起來,一致對外,有什麼事及時溝通,彆因此生了嫌隙。”
“娘放心,我們不會的。”玉澤說道。
“娘你就放心吧,我們都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交情,怎麼可能會生了嫌隙,再說了還有娘在這裡鎮著呢,如果我們中間誰要是被彆人挑唆傷害兄弟,娘可以直接上家法。”
“娘你是不是擔心我們像玉石村的那幾位伯伯一樣,為了利益可以手足相殘?”玉真直接問了出來,娘怎麼擔心的那麼早。
“自古以來,為了利益,哪裡還有親情可言,我之所以讓你們進入不同領領域,就是怕你們發生我無法預測的事情。”
“娘你多慮了,這件事永遠不會發生。”玉林直接給了一個保證,他知道,娘想要的就是這句話。
藍七言十分欣慰,孩子長大了,能聽懂人話了。
“藍七言你到底什麼意思,兒子都被你搶走了,現在還來向我要聘禮,兩年前我讓他娶琪琪,聘禮我出,你撒潑打滾,就是不同意,現在還來問我要什麼聘禮。”
藍七言放下孩子,擼起袖子,楚韻朝後退了一步,“你要乾什麼,光天化日的,你打人可不對。”
藍七言慢慢的朝前走,把楚韻逼到了門口的角落裡,一隻胳膊撐在牆上,直接給楚韻來了一個壁咚,“楚美人”
楚韻一時摸不清她想乾什麼,但是被一個女人喊美人還摸她的下巴,她是又惱又羞,“你乾什麼?”
藍七言慢慢靠近她,楚韻緊張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你我都是女人,你不能這樣。”
藍七言輕笑一聲,轉而在她的耳邊說起,“你後悔嫁給江霄了,但是你現在沒有退路了,我知道你的嫁妝都當了,不過讓當鋪保存著呢。
如果讓他們爺仨知道了,你一分都保不住,這樣吧,我告訴你一個方法能保住你的嫁妝,我現在要讓京城的貪官出血,但是要殺雞儆猴,你就是那隻,呸,你就是那個人,幫我打個樣,我得震懾那群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