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歐頓時紅了臉,“你乾嘛呢?”
翟耀陽不以為意,“醫生說了,你的手最近要少碰水。”
翟耀陽目光輕輕掃了他一眼,笑了,“你怎麼回事兒,之前給你洗了快一個月的內褲也沒見你這樣啊?”
“那是因為我沒親眼看見你洗……”
曲歐底氣不足,他習慣了被彆人照顧。
平常隻有內褲是自己動手洗,鞋子跟換下來的衣服通通進了洗衣房。
曲歐才發覺被翟耀陽照顧的這一個月,生活過得太愜意了一點。
飯不用自己打,澡不用自己洗,衣服也不用自己穿。
在翟耀陽的照顧他,他的確被養成了一個廢人。
連洗內褲這樣的事情曲歐都沒放在心上。
曲歐頓覺不好意思,臉上似乎有火在燒。
翟耀陽拍了拍他的肩,“行了,不用覺得愧疚,我照顧你是應該的,大不了下次我殘了,你也幫我洗唄!”
曲歐把他的話頂了回去,“呸呸呸,說什麼殘不殘的!”
他們兩人的談話令紀初星聽不下去了,“你們關係都好到可以互洗內褲的程度了,這什麼感天動地的兄弟情啊!”
紀初星一調侃,曲歐更是難為情。
就是啊,誰家好哥們兒除了打賭輸了以外誰還會主動互洗內褲啊?
曲歐罵了紀初星一句,“滾蛋,誰要給他洗啊。”
曲歐舉起左手給他看,“我是病號!”
紀初星嘖嘖了好幾聲,連連搖頭,“我也沒說什麼啊,歐子你這麼激動乾什麼?”
“我……”
曲歐被噎住,一時竟不知道該怎麼懟紀初星。
翟耀陽一把將曲歐扯到他身旁,“彆理他,這小子膨脹了。”
翟耀陽警告道:“初星,對我們客氣點,否則你宿舍裸照就要在網上滿天飛了!”
“靠,兩個小人!”
曲歐轉身回了房間,昨天被淋濕的鞋也早就被翟耀陽拿去刷了。
翟耀陽這種任勞任怨照顧人的性子總會讓曲歐覺得彆扭。
翟耀陽他……
他很少拒絕彆人,總是欣然答應彆人的請求,也不求對方能有什麼回報。
常常把“成啊,沒問題”這種口頭禪掛在嘴邊。
很多事情都是自己獨立完成,曲歐幾乎沒有見到過翟耀陽求人。
就好像這種無私奉獻是刻在翟耀陽基因裡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