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哦,我現在就去,現在就去!”簡秀連忙說道。
黃春枝與林霞也沒有耽誤,直接就朝著後院那片地方走去了。
這如今是大白天,也就那片地方少人經過,到了傍晚沒什麼人了,他們就要去另一邊平時人多的地方了。
這樣才不容易被人發現。
村尾到村中心還有一段距離,這一路上,簡秀經過的時候,眾人都在竊竊私語。
他們都以為簡秀聽不到,誰知身為特工的她早已耳力過人,將他們的話聽了個明明白白。
無非就是一些他們四房分出去要被餓死的話。
不過日子是自己在過,簡秀還真的不在乎村裡的這些長舌婦。
也正因為這樣,她才想將要村尾的那些地方。
村中心,張誌勇的牛車上已經有三四個人了。
簡秀也沒去管彆人的目光,直接就坐了上去。
“坐好了,我們現在就出去了。”
“嗯!”
一上牛車,簡秀就閉目養神,一副不想搭理彆人的樣子。
隻是她不想說話,不代表村裡的婦人識趣。
“簡秀,聽說你們四房從老張家分出來了?有沒有這回事呀?”
“嗯。”
“哎呀,你說說你怎麼這般衝動呢?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家子軒那個樣子,哎那也是個可憐人,隻是你們這分出來可要怎麼過呀?”
“你管得了人家怎麼過?先過好自己的吧!”另外一個婦人也開口道。
“我這不是心疼簡秀嗎?一個女人帶著三個半大點的孩子,丈夫還什麼忙都幫不上,這可”
“誰說我家子軒什麼忙都幫不上了?”簡秀冷聲打斷婦人的話問道。
她最是討厭就是那些打著為彆人好卻在這裡嚼舌根之人。
“就你家子軒那樣子,他能做得了什麼?不幫倒忙就已經很不錯了。”牛車裡的另一個婦人鼻吼朝天一般的說道。
尋著聲音望去,簡秀一眼便看到李氏了。
這個李氏平日裡便與二房的陳四喜很要好,平日裡兩人就時常聚在一塊嚼彆人舌根。
倒是沒想到,現在倒嚼到自己跟前了。
背著自己說,她尚且可以當作沒有聽到,但當著自己的麵自己要是再不開口的話,那自己豈不是很好欺負。
她簡秀可不是那麼柔弱女子,遇到一點點事情就隻會退縮。
想到這裡,簡秀又轉過身子,對著李氏便說道:
“李嬸子,你是不是忘記你丈夫前段時間出去找女人一事了?我家子軒下半身是癱瘓了,但他對我一心一意呀,何況,我家子軒現在還能坐著幫我乾活手工活,我也不擔心他外麵有彆的女人。”
“咱們這女人這輩子圖什麼呢?不就圖子女出息,丈夫對自己體貼嘛,你說這本來就窮得鍋瓦響叮鐺的家庭,丈夫還出去偷人,這不是給自己找罪受嗎?這要換成是我呀,早就和離了,哪裡還會忍到現在呀!”
這話說完之後,簡秀還朝著一旁目瞪口呆的婦人問道:“嫂子,你說我說得對不對呀?”
婦人:“”這個時候她還敢開口嗎?
答案自然是不敢了。
李氏更是氣得咬牙切齒的,偏生又說不出話來反駁。
因為這個事當初就鬨得很大,整個村子裡的人都知道了。
隻是沒想到,向為懦弱斯文的簡秀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揭她傷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