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但凡識趣一點的人,應該都知道要順著她一點吧?
她也不傻,自然不會與她對著乾。
何況,她的兒子還在縣城裡上學呢?這要是傳出去了,也不知道對他以後的科考有沒有影響。
這麼想著,她當然要對簡秀和顏悅色了。
“收拾回來?方妙娟,你這話倒是說得輕鬆了,我兒子被嚇到難道就不用補償了?子軒的輪椅被踹壞了不用賠的?還有,我家七頭你也看到了,膝蓋都出血了,這些都不用花銀子去請大夫的?還是你們平日裡請大夫不用銀錢的?”
方妙娟:“”
她就想說,你家七頭這樣的傷以前可是天天都有,不都是幾日之後等傷口自動愈合的嗎?
什麼時候竟然要請大夫這麼嚴重了?
不過在對上簡秀她淩厲的雙眼時,這樣的話,方妙娟就是打死也不敢說呀。
“簡秀,你彆欺人太甚!你把我家四喜打成這樣,我們還沒找你算賬呢?你倒主動提了出來呀。”
不遠處的張子華惡狠狠的說道。
此時的他手裡還拿著簡秀昨天新買的那幾套衣裳。
見狀,簡秀也不開口,就這麼走到張子華的麵前,慢慢的伸出自己的右手。
當著張子華的麵將自己伸出來的右手緊握成拳。
就在張子華好奇她到底想要做什麼的時候,簡秀剛才揚在他眼前的右手已經朝著他的腹部狠狠的來了一拳
“啊唔”張子華當下就痛得直不起身來。
他剛才還在好奇,她在自己麵前伸出她自己的右手是要做什麼。
然而,還沒等他反應過來,腹部就已經中了簡秀的一拳了。
最重要的是,她的一拳為何會如此痛?
不過就是一個婦道人家而已,為何會有如此大的力氣?
感覺自己五臟六腑都已經移位了。
“簡秀你彆”鼻青眼腫的陳四喜頓時朝著簡秀喊了起來。
“不用喊我,你應該很慶幸,這一拳我並沒有要你的命,你可知道你手裡的拿的是什麼?是我簡秀的東西,你不會覺得我簡秀的東西是這麼好拿吧?”
簡秀打斷陳四喜的話說道。
“今日我簡秀便將話放在這裡,子軒的輪椅至少要一兩銀子來修,七頭膝蓋處的傷同樣,也要五百個銅板,還有我這院子,我再收拾的話,算上人工加精神損失費,那至少也要五百個銅板,我也不收多你們的,二兩銀子,一個子都彆想少!”
簡秀輕飄飄的說道。
說這話的時候,簡秀雙眼就沒離開過張老頭。
因為她知道,老宅的銀子雖然在老劉氏手裡,但真正能做主的卻是張老頭。
果然,張老頭在聽到這話之後,氣得直接跳了起來,大聲說道:
“什麼?你說什麼?你怎麼不去搶?你那什麼破輪椅一修就要一兩,還有,七頭那點皮外傷”
“你也可以不給,那明日我們就衙門見吧!我的銀子怎麼來的我想不止我清楚,你們也同樣清楚,還有,月香樓的掌櫃更加清楚,我倒要找縣老爺好好的分說分說。到時,看到縣老爺是抓你們進內獄呢?還是抓我們進內獄了。”
“哦,對了,我忘記說了,如今正是春耕,這要是給你們都打上個幾十板子,你們不得躺上一個月呀,嘶,這躺一個月呀,春耕也就過去了,那你們那十幾畝的上等水田可不是就要荒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