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她知道了。”張子軒自言自語道。
“什麼?四弟你在說什麼?”
“沒什麼,三哥對這圖紙有什麼意見嗎?”
張子軒之所以會問張子富,是因為他知道,張子富對於造房也是懂得一些。
趁著他還沒有去縣城上工,他就想讓他幫忙一起造房子。
張子軒心裡很明白,簡秀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住新房了。
可能是她在她的那個時代的環境不一樣。
在這小院子裡,她好像很不習慣。
她口裡沒說,但其實張子軒心裡看得十分清楚。
哪怕自己此刻躺在床上動彈不了,他也會儘自己所能,讓她過得舒坦一些。
“這圖紙很好啊,三哥看了也很滿意,不過話又說回來,這個圖紙應該不會是四弟妹畫的吧?”
“確實是她畫的,我們也想按照這個來畫稿來造房,昨日在張子華他們來之前,我便已經找好了幾個幫工,如無意外,他們一會應該就會過來了。我如今這個樣子,怕是不太方便了,到時就要勞煩三哥三嫂你們幫下忙了。”
對於張子富妻倆人,張子軒也沒什麼好隱瞞的。
“瞧四弟你說的,這都是什麼話?我們之間還分你我嗎?我這還想問你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呢?不過你倒是自己開口了。”
結果自己話音剛過,門口處便響起了張誌勇他們幾人的聲音。
“三哥他好像來了。”
“彆急彆急,我出去看一下,讓我先帶著他們一同打地基,如何?”張子富連忙說道。
說這話的時候,他人已經急匆匆的往院子外麵走去。
“子軒子軒”
張子富一出去便看到簡福銀和張雪妹夫妻倆人人,以及張誌勇,還有張海飛幾人朝著門口處走來,一副正要進來的打算。
見狀,張子富連忙走了過去,給他們打開門,笑眯眯的說道:
“你們怎麼來得這麼早?子軒正在裡麵呢,快隨我進來吧。”
“嘶這樣子是怎麼回事?”簡福銀好奇的問道。
要說與簡秀的友情,簡福銀稱第二,還真的沒人敢稱第一。
能從小在簡家村一起長大,倒也算是很熟悉的那種了。
聽到簡福銀的話,張子富也隻有尷尬的說道:“有事我們先進來說吧。”
因為不遠處,便是她的母親以及二哥,被眾人看到的話,免不了又是一番解釋。
隻有身後跟著的張誌勇大概明白,張誌富應該也是被老張家那邊給斷親了。
他父親是理正,昨天晚上回去的時候,就這麼在家中跟他說了一嘴。
隻是這是彆人的家事,張誌勇倒沒說什麼。
在進去看到裡麵的張子軒時,頓時勃然大怒。
“子軒你這是這是為什麼會傷得如此重?是誰做的?是不是”
“誌勇哥不用擔心,我已經沒事啦,這點是小傷,我也算是因禍得福。”張子軒連忙朝著張誌勇說道。
“什麼意思?什麼因禍得福?”
聽到這話,張子軒便很是高興。
於是將自己雙腿有知覺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講給了他們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