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宅地裡。
裡正張文遠也很是頭疼,這件事情確實很怪異。
要說偷,那也不該就隻偷他家的呀。
但要不是說偷,那這些小麥又是被誰給收走了呢?
主要就是一夜之間全沒了。
這盜也沒有這樣的速度呀?
當然,幾十個甚至上百人,那可能就有這樣的可能呢?
隻是,如果真的這麼多人的話,總不能一點動靜都沒有吧?
這根本就不可能呀。
“你們確定你們昨晚回家的時候沒有看錯?”想了想,裡正張文遠還是忍不住問道。
“裡正,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老劉氏忍不住開口問道。
“我意思就是說,會不會是你們前幾天收走了,你們自己不記得而已。”張文遠皺著眉頭問道。
眾人:“”
其實問到後麵,張文遠自己的聲音都越來越小了。
“裡正,你這話可就誅心了,我們自己的地還能記錯?再說了,就算我們記錯,那這村裡的村民總不能也記錯了吧?”
“就是,裡正你這話就很有問題了,感覺好像就是我們在無理取鬨一樣。”
一旁的方妙娟也梗著脖子說道。
“但你們剛才說的話,不同樣也很扯淡嗎?”一旁的趙嬸子忍不住開口說道。
昨兒個,簡秀才給她這麼大一塊野豬肉。
此時她自然要為她說上兩句話了。
何況,昨兒個自己回來的時候,她還在家中。
怎麼可能是盜他們小麥的人呢?
在趙嬸子眼裡,這完全就是無理取鬨。
“我們怎麼就扯淡了,這也不是沒可能,那賤人現在在造房子,她如果叫人家一起來收的話,一晚上收完也不是不可能。”
這話一出,裡正張文遠頓時不依了。
且不說彆的,就說他自己的兒子張誌勇,以及兒媳林春枝,他也不讚成老劉氏這話了。
“你們若是這樣想的話,那大可去報官。”張文遠手一甩,怒意十足的說道。
見狀,老劉氏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剛才說了些什麼話。
要知道,簡秀那裡造房子可不止找了張誌勇一人。
還有很大一部分都是村裡的人。
果然,張文遠這話一出,有好幾家人都紛紛指責起老劉氏來了。
“我孩子爹昨晚亥時就回來了,還帶了一身酒味,很明顯就是喝酒了,這麼早回來,怎麼盜,你不說,你壞事做儘了,連老天都開始懲罰你了?”
“就是,我家那位也是亥時就回來了,也是一身的酒味,就這樣,還要被人懷疑盜麥子,豈不是笑死人了。”
“我看呀,你都這麼說了,不如就去報官好了。”
“”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說得老劉氏那叫一個啞口無言。
偏生自她自己又找不出什麼好的話來反駁。
其實她自己又何嘗不知道,他們就算是再厲害,也不可能一夜之間就將他們這幾畝地的東西的收走。
隻是,她這糧食也確確實實是消失了。
想到這裡,老劉氏直接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下,一副賴上裡正的樣子說道:
“我不管,反正我這糧食很明顯就是不見了,這要是不找回來,我今日就賴在這裡了。”
張文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