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番打聽下來才知道,大順朝的丞相也姓容。
如果她沒猜錯的話,那容丞相應該就是容誌鶴的父親了。
哪怕不是他的父親,那也是他的家族中人。
因為整個大順朝,姓容的,本來就不多。
不過她很好奇,容誌鶴為何不走仕途,偏偏走上了商途呢?
據說這個容丞相隻有一個兒子,兒子就是因為忤逆他,這才從商了。
所以,她便大膽的猜測,眼前的容誌鶴應該就是容丞相之子了。
容誌鶴聽完簡秀的話之後,並沒有起身離開的意思。
反倒就這麼怔怔的看著簡秀,許久都沒有開口。
就在簡秀以為他不開口時,容誌鶴這才說道:
“你可知道,這平遠侯的勢力遠比你我想象中的要大?彆說張子軒隻是一個三品官員,他哪怕是一品,平遠侯也不是他得罪得起的,何況,他這個三品還隻是一個武將。”
雖然他也很想承認,短短時間內張子軒就成三品武將,是一件很厲害的事情。
更何況,如今的元帥還是傅國華那老賊。
他底下的軍人,想要往上升一品,沒點真材實料,想都不要想。
他這一下子連升幾品,這立的功勞可想而知。
但就算是這樣,他依舊沒那個能力與平遠侯府抗衡。
“平遠侯府如此厲害?”
“你以為,遠比你想象中的要厲害。”
“連你都無法抗衡?”
容誌鶴:“”
“你彆誤會,我沒有想要打聽的意思,就是對平遠侯府的勢力感到好奇而已。”
“這麼說吧!你讓張子軒得罪他上頭的上頭,也就是總將季舒樺,那也彆得罪平遠侯府就是了。”
“那孫若思呢?她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惡婦!”容誌鶴想也沒想的回道。
簡秀:“”這說得好像她不知道一樣,她當然知道那個女人不是一個好人。
否則的話,她會第一次見麵便得罪了她?
“那現在怎麼辦?”簡秀好像知道自己有點闖禍的意思了。
不,應該說,她的禍好像闖得有點早了。
“我怎麼知道要怎麼辦?”容誌鶴沒好氣的說道。
見狀,簡秀當下便知道有戲了,於是又笑眯眯的說道:
“我這不是還有容東家你嘛,你不從仕,無非就是賺錢子,你說,我要是出事了,你這銀子還怎麼賺?”
容誌鶴:“”
他很想反駁兩句,可是又覺得她的話該死的有道理。
“再說回這胭脂的事好了,再說下去,我擔心我會打人。”深吸口氣,容誌鶴忍不住開口道。
“你打不過我!”簡秀低聲說道。
“你真當我聽不到?”
簡秀:“”不小心將心裡話給說出來了。
不過,看她的表情,還真的是怎麼高興就怎麼來了。
“不過說到這胭脂,我之所以想要找你合作,其目的也是覺得你可以幫忙宣傳一二。”
“宣傳?”
“對,就是對我們胭脂的宣傳,比如,你母親或者是什麼朋友去參加什麼宴會之時,稍微的附上兩句,這不就完美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