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簡秀思考的卻是傅國華中毒一事。
如果隻憑季樺舒一人,傅國華不可能會中毒。
據可可描述,傅國華中的是慢性毒。
既然是慢性毒,那自然不可能隻下藥一兩次。
那麼他們又是從什麼地方開始給傅國華下手的呢?
又或者說,除了傅國華之外,軍中是否還有彆人中毒了呢?
這般想著,簡秀又朝著幾人說道:“我懷疑不止季樺舒一人!”
“什麼意思?你是說他還有同夥?”易太英連忙問道。
“此話怎講?”一旁的池近忠也連忙問道。
也隻有張子軒沒有開口,就這麼看著簡秀陷入了沉思當中。
簡秀了解他,張子軒這副樣子,明顯就是想起些什麼了。
果然,沒一會,張子軒便開口道:“實不相瞞,我也有同樣的懷疑。”
“你是說,他一直針對你的事情?”簡明疑惑道。
“除此之外,他好像特彆想要取我性命。所以,我不止懷疑他,我還懷疑他有同黨。”
季樺舒已是他的上官,哪怕他取了自己的性命,對他總將的官職沒有任何的影響。
除非他有自己的人在軍營裡,而且那個人的官職比他要低。
所以他要除掉自己,好讓他的人能夠順利上位。
說到底,他會一直這樣針對自己,除了嫉妒自己之外。
最重要的,無非就是自己擋了他的道,阻礙了他的計劃。
“那你有懷疑對象嗎?”張子富連忙問道。
這話問出之後,張子富頓時就怔住了。
因為他好像想起什麼似的,猛的瞪大雙眼,就這麼看著張子軒。
“四弟,你是懷疑”
張子軒沒有開口,而是朝著張子富點了點頭。
其意思就是自己與他的想法是一樣的。
“為什麼?依著他的能力,他沒必要這樣做!”
張子軒搖頭,極其認真的說道:
“你想想,一旦我們戰死在這裡,誰的利益最大?並非我自大,他再厲害,比起我,他到底是差了點。
“何況,除了我之外,還有一個人同樣也是他的首要目標。”
說這話的時候,張子軒的視線直直看向不遠處的簡明。
其意思不言而喻。
見狀,簡明像是想起什麼似的,當下便開口道:
“你這麼說我好像又想起來了,他明知道我這次會隨你一並出任務,卻還是三番四次來問我,像是在確認某件事一樣。”
“那你們打算如何揭發他們?”池近忠強壓著怒氣問道。
怪不得這些年,他們大順朝的戰事如此不順,原來原因在這裡。
最重要的是,他們這次對付的還是他池近忠的兒子。
季樺舒,此人的名字他一直都有聽過,但卻並沒有多少接觸。
隻是不知道,軍營裡他到底還有多少同夥。
當天晚上,他們所有人都睡在這個洞裡。
因為難得重逢,張子軒整個人都顯得很激動。
談完這些事情,便拉著簡秀走了出去。
難得有個這麼好的機會,能夠讓他們兩人單獨相處,張子軒自然不想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