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張子軒以前是個殘廢?”米誌爾不可置信的問道。
“大將軍,你也覺得不可思議吧?但事實就是這樣,在分家之前,他已經在床上躺了兩年多了,分家之後,不過幾日的時間,便能夠自由行走了!”
“而且,他們夫妻倆人在分家之前都是食不果腹,就更彆說什麼習武不習武了,分家前,他們四房基本都是被打被罵的那一房人。”
“屬下就是不明白,他們為何要藏拙,剛開始屬下與大將軍想的那般,還有些懷疑是不是換了個人。”
“於是又多番去打聽了,結果卻發現,簡秀依舊是那個簡秀,張家村還有簡家村的人都可以做證,包括那個張子軒也同樣,屬下就是不明白,他們為什麼要藏拙?”
思來想去,米三想到的便是他們夫妻倆人藏拙了。
“哦對了,還有一事,大將軍怕也是沒有猜到。”
“何事?”米誌爾連忙問道。
“關於張子軒身份一事,大將軍,你可知道他是誰?”
“誰?”
“大順朝平遠侯府的世子爺,也就是平遠侯池近忠的嫡長子,就是那個他尋找多年的兒子了。”
“你是說張子軒是池近忠的兒子?”米誌爾不可置信的問道。
米三也知道大將軍很難接受這個事實,但依舊是點了點頭。
他打聽回來事就是這麼個事,再怕,那也得稟報。
見米誌爾低頭在思考些什麼後,米三這才悄聲無息的退了下去。
直到米三出去了,衛古佛才站了出來。
“如此一來,我們想要對付張子軒就更難了。”
此時的他已經很後悔沒在張子軒剛剛崛起之時就將他解決了。
留下一個如此大的禍害。
“世子爺又如何?戰場上乾就完事了。”一直忍住沒開口的巴格吉大聲說道。
於他而言,他哪怕是大順朝的皇上,在他們眼裡都是一樣。
沒有任何的區彆,還是一樣的廝殺。
這一次,衛古佛出乎意料的沒有反駁的巴格吉的話,反倒是讚同的點了點頭。
“大將軍,我覺得左上將說得很有道理,趁著這個機會,我們應該主動攻擊。趁著他們現在軍心大亂,我們就應該現在攻打過去!”
聽到這話,米誌爾頓時愣住了。
再看衛古佛,同樣也沒有反駁,很顯然,他也是讚同巴格吉這話的。
這般想著,米誌爾又迅速的朝著一旁走了過去。
看著原本就擺著輿圖的桌麵,細細的研究起來
張家村。
容誌鶴就這麼死死的看著張六,問道:“你確定你沒有看錯?”
“沒有,大概有五六人,他們確實是來打探老夫與夫人的,特彆是夫人,還問得很詳細!”
聽到這話之後,容誌鶴頓時陷入了沉思。
不明白會是誰會來打聽簡秀的下落,而且偏偏選在簡秀在這裡張家村的這段時間來打聽。
“都問了些什麼問題?”一旁的池子錦忍不住問道。
簡秀在離開張家村的時候,就留下了一小孩瓶的藥水。
經過這段時間的調理,池子錦的身子基本與常人無異。
隻是因為先前過於纖瘦的原因,使得她如今的身子還有些虛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