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晴朗的天空也突然變得陰暗下來,仿佛沒有狂風,卻又仿佛聽到了呼嘯聲
沒有烏雲,卻又仿佛看到戰場上揚起的硝煙
看著綁在囚車的那兩個孩子,簡秀這才深刻的體會到何為心痛。
她以為,先前在軍營裡她的心便已經很痛了。
卻不知道,原來這時的痛才叫做真正的心痛。
囚車下麵放滿了柴火,與此同時,還有兩名突厥韃子手裡的大刀正指著兩人。
可以說,這是插翅難逃。
他不知道他有沒有如同自己那樣,曾經後悔自己的選擇。
再看米誌爾,依舊是老神在在的坐在馬背上。
那副看好戲的樣子,明明白白的寫在了臉上。
簡秀沒有開口,此時的她能想到的,便是自己第一個過去交換。
她必須要確定他們願意第一個交換自己。
“可可?”
“嗯,你說!”可可秒回。
它也很清楚,這個時候不是開玩笑的時候。
主人在這個時候喊自己,必定是有需要自己幫忙的地方。
“超市裡的武器還有哪些?”
“什什麼意思?”可可不明所以的問道。
自家主人手裡不是有武器了嗎?
為何還問這樣的話?
“你知道我什麼意思。”簡秀淡定的說道。
“你瘋了?”
“我沒瘋,你認為我不將武器放下,他們會讓我過去嗎?如果是你,你會讓一個武功高強且帶著武器過去換人嗎?”
可可一噎,一時之間還真的說不出話來。
“有,你想要什麼武器?”
“有什麼可以選擇的嗎?”簡秀再次開口問道。
“刀,鞭!”
“沒有木棍了?”
“你那個是需要定製的,裡麵有藏暗器,沒有十天半個月不可能有!”可可沒好氣的說道。
就差一句:你怎麼不上天呢?
簡秀也沒心思去管可可的話,她現在滿腦子都是對麵的兩個孩子。
“哈哈哈張子軒,你可曾看得清楚你的好兒子?”
對麵的米誌爾猖狂的說道。
“卑鄙,有本事你衝我來,傷我家人,算什麼好漢?”張子軒不屑的說道。
“少廢話,我要你現在立刻自斷一條手臂,否則的話,便是你兒子斷,你自行決定吧!”
這話說完之後,米誌爾又像是想起什麼似的,繼續道:
“哦,對了,兩人的手指想必你們也應該收到了吧?”
說這話的時候,他的語氣裡完全就沒有一國之將的風範。
“原來這就是你們突厥國所為,連我一名女子都為你們而感到恥辱。”
張子軒還沒開口,簡秀便已經開口了。
與此同時,還側頭給了張子軒一個眼神,示意他不要說話。
張子軒疑惑的看向簡秀,不明白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但他向來相信簡秀,知道她這麼做必定有她想要這麼做的道理。
以以藏在飛玄身上的事情,她也與自己說過,倒也讓他放心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