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為何?"李玄瑾正思忖間,突感手心一陣劇痛,司徒菲瑤竟狠狠地在他的手上留下了牙印。
李玄瑾咬緊牙關,險些喊出聲,抬頭暗自誦念:“男子漢大丈夫,血可流,淚不滴,這點痛何足掛齒……”
漸漸地,手上的痛楚果然減輕,李玄瑾不疑有他,要麼心理的作用,要麼是司徒菲瑤已經收斂力道。沒過多久,司徒菲瑤放開嘴,端詳著他的傷口說道:
“看來還沒傷及血肉,我本以為已使儘全力了。”
李玄瑾聞言,趕忙縮回手,若再受一次豈非命喪黃泉?心中默默嘟囔:“娘的話果然不假,凡塵女子如虎,狠勁甚於男兒。”
“嗬!小道友,你終於默認你是空無一物了罷?”司徒菲瑤冷笑道。
李玄瑾揉了揉傷口,忍不住問:
“我把你看作知交,我在你心中何為?隻供發泄的對象?”
司徒菲瑤驀地貼近,李玄瑾嚇得一縮身,她卻攬過他的頸子將他拉近,麵對麵,道:
“你是我的,首個情緣!”
“咦?!”李玄瑾瞬間瞠大了雙眼。
噗嗤,司徒菲瑤破涕為笑:
“你還當真了啊?我的意思是你是我首位結識的異性朋友!”
李玄瑾聽罷,也朗朗一笑:
“我就說了嘛,怎會有那般大吸引力!”
司徒菲瑤鬆開了雙手,在心中低語:魅力不小嗎你自己尚不知,你的吸引力遠超你的想象。跟你相處,實在安心!
此時,李玄瑾從口袋裡掏出揉成團的帕紙,遞給司徒菲瑤,道:“擦拭一下吧,哭花的小臉。”
司徒菲瑤望著手裡的紙球,無語反問:“你就拿這玩意兒給我?”
李玄瑾歉意一笑:
“初衷是想儘早給你,哪知後來忘卻,不經意成了這樣子。”
“真是愚不可及,怪不得未能捕獲佳侶之心。”司徒菲瑤忍不住嘲諷。
“那我去換一片新紙?”李玄瑾小心翼翼地問。
“罷了,就這樣湊合用吧!”司徒菲瑤接過了紙團,忽地拉住他的衣領拭麵。
“哎呀!”李玄瑾連忙抗議。
“放寬心,早已卸去妝容,不會損你的衣裳。”司徒菲瑤保證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為什麼不用紙巾?”李玄瑾道。
“喜歡這樣,你管不著啊!”司徒菲瑤朗聲道。
李玄瑾忽地伸手,道:“罷了,眾人都擔憂你呢,快跟我去吧。”
司徒菲瑤任其牽著起身,隨之與他並行返回。見那邊眾人,司徒菲瑤才意識到不妥,忙抽離了手。
“過來了!過來了!”女伴們驚惶四散,剛剛瞧見司徒菲瑤挽著李玄瑾,親密無比,更兼咬人,實在不解詳情。似是鬥氣,又似是曖昧,故大家都未冒然靠近。現下看倆人的關係,顯然是非同尋常。
司徒菲瑤帶著笑容走向眾女子,道:“對不起,錯怪你們了。”
“菲菲姐!!”少女們紛紛抱緊司徒菲瑤,群芳環抱。
李玄瑾在一旁微笑望著她們,燕姨上前道:“乾得好!沒想到你哄人還有兩手呢!”
李玄瑾微怔,才悟自己原本應該去安慰彆人,此刻卻被司徒菲瑤反過來撫慰?一時漲紅了臉頰,頗感尷尬。燕姨輕拍李玄瑾的肩頭,道:“沒事的,偶爾低頭向女子示好是男子的度量,這才是真正的男兒漢嘛!”
一整晚平安度過,次日,李玄瑾如舊攜寒夢雨上學。他引人矚目的蘭博基尼再度成為校園焦點,頃刻間晉升學生心中頂級貴族公子哥,財力雄厚,貌比潘安,如童話世界的王子。
一時之間,無數少女向李玄瑾投遞秋波信函,黃鶯和寒夢雨又如何?民門三花又何足懼,嫁入豪門是少女們的夢想之巔。
擔心愛車受損,李玄瑾乾脆將其停在酒樓門外。雖尚未開業,店內尚在裝修,然柳萱萱家中人時常駐守此地,無需擔憂。倒是為酒樓做了不少宣傳。
校園也開始流傳柳萱萱等三人已被李玄瑾納為後宮,外頭的酒樓是其財力撐起。李玄瑾確為後台主謀不錯,包養之舉卻不存。然而外界不信,沒被包養怎肯出金呢?
這些傳聞皆源於鄭自強刻意傳播,此時他的心意已傾注在李玄瑾身上,不論美女何處,皆欲助其一臂之力,真是忠誠的左膀右臂!
鄭自強仍討好著李玄瑾,且繼續未曾挑釁寒夢雨,於是李玄瑾未察覺異常,仍是悠哉度過校園生活。
“李玄瑾,專心聽課!”僅王梓潼這位英文師敢於如此訓誡李玄瑾。
“明白!”李玄瑾慵懶應答。他真的有些想家了。在帝都上學,有楚靈兒和妹妹李玄音的陪伴,那時讀書便是樂事,總與心悅之人相見。如今,寒夢雨和黃鶯或許隻是替代,相處漸久,他愈發明白寒夢雨等人皆是鮮活個體,非是替代者,感情因此更深沉,對楚靈兒與李玄音的思念更勝以往。
課堂之內仍在教學,另一邊,緋聞已悄無聲息蔓延開來。
張敏並未急於曝出猛料,而是欲緩步布局,環環相扣讓人無可爭辯。首先拋出的自然昨日演唱會上的情形,披露司徒菲瑤與李玄瑾台上的竊竊私語之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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