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看到這一切的人都驚呆了。
在眾目睽睽下,憑空製造一個石碑出來。
這是他們都沒有聽說過的事情。
其實許清河也是靈機一動,想到了氣血運用的一種方式。
他那幾近實質的氣血隔空幾米,可以如臂驅使。
這座宅子的地基本來就有許多大青石。
他青龍探爪一樣,隔空拔起大青石。
氣血之力消磨掉大青石上麵的不平整,使其變成了一塊石碑。
至於許府的兩個字就更容易了,氣血之力很輕易就能做到。
“又是許府?”
“嘿嘿,這座宅子幾經人手,又恢複到許府了。”
“以前的許老頭也不知道去哪裡了,他們一家人很是和善,真是可惜了!”
“是啊,老許一家都是好人,說沒就沒了。”
一些老街坊都發出惋惜的感歎,這讓許清河有些感動。
但是他不能說自己就是那個老許。
畢竟他的身高和長相比一個七十五歲的老人可是年輕了太多。
他現在的外表是一個四十歲的壯漢。
“還彆說,這許府的主人眉眼處還真有點和老許真的有些像呢!”
一個眼神比較好的老頭看到許清河的長相後,很感慨。
老頭隻是說出自己的看法而已,身邊卻有人心中一動。
“這許府的主人和老許是不是有什麼親戚關係?”
有心人不止這麼一位。
很多人在聽見這句話後,都不免多想一下。
許清河飽含深意地看了老頭一眼。
這是比他小十來歲的劉老頭,是他的棋友。
在他身體還算爽利的那幾年,他們經常在胡同口的大樹下下棋呢。
但是現在他隻能裝作不認識。
在這座城市,他隻能成為自己的子侄!
畢竟一個可以返老還童,能夠短時間把實力修煉到大宗師級彆,換誰都會生出覬覦之心。
蟻多堆死象!
街邊看熱鬨的人都議論紛紛。
很多各勢力的有心人也在思考著,這姓許的壯漢到底是何方神聖。
許清河暫時沒有與這些街坊打招呼。
他要等四天以後,請了眾人之後,公布了自己的身份後再說!
他也想好了,在這座城市,他就是自己的子侄!
師出有因,名正言順!
大清早露了這麼一手,也是一種震懾。
免得四天後,他在四海酒樓搭好戲台子,卻沒有人來捧場就很尷尬了!
許清河關上門,也沒有鎖。
也沒有必要鎖門,他相信露了這麼一手,誰那敢進?
黑山羊肉的人依然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