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海酒樓瞬間就安靜下來。
大家都注視著許清河。
馮聯昌也是練竅實力,但是這個時候他也給予了許清河足夠的尊敬。
畢竟同級彆的黑虎幫幫主魏泰興的頭顱還提在許清河的手上。
很快大家的站位都分得很清,馮聯昌,巫山,劉青山以及黃軍他們都站在最前麵。
其餘勢力的話事人則是站在他們的後麵。
許清河閒庭信步地走過來,滿臉微笑。
“諸位,怎麼都站在下麵?一起上樓?”
馮聯昌他們看見許清河客氣的邀請,也都滿臉笑容跟在後麵一起上樓。
無形之中,許清河就已經走到縣城食物鏈的頂端。
雖然這個縣城隻是一個偏遠小縣城。
人生總是有一個接一個的台階。
而他蹉跎幾十年,然後一步登天。
怪不得記憶裡,前世的人很渴望擁有金手指。
它可以讓人快速地跳過付出階段,在最快的時候成就自己!
許清河現在看著後麵大部分家主話事人獻媚的樣子,心裡有些膨脹和自豪。
不過,他畢竟兩世為人,前世有那麼多的前車之鑒,很快就穩住了心緒。
雖然沒有達到心如止水的地步,但他也知道時刻克製自己。
二樓擺了十桌酒席。
許清河率先來到主桌位置,主位是留給縣令和縣尉兩位大人。
不過他們現在都沒有來,許清河也不準備等。
因為本來就不是來交朋友的。
其實他早就想到,無論那種情況,縣令和縣尉都不可能來的。
人不來,有的事情可以心照不宣。
關係不夠近,來了說不定會有尷尬的事情發生。
原本許清河想要以房契的事情發難,讓縣令臉上掛不住。
後來仔細想想,這麼偏激的想法很愚蠢。
畢竟是他們是朝廷命官!
仔細想一想,那些世家都會給朝廷命官幾分薄麵。
所以許清河也放下了執念。
更何況他本來就是準備拿回宅子,然後就抽時間去郡城。
吳術幫許清河招呼著所有的人。
能夠坐到主桌的隻有馮聯昌,黃軍,吳術,柴幫的劉青山,農田會的巫山。
其餘人都隻能坐在其他的桌子上。
今天有很多小家族拖家帶口地來赴宴。
還是為了能夠拓展人脈,混個臉熟!
許清河和各大家主都不在意這些。
不過,今天吳家老祖沒有來,臉皮還是薄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