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衛東根據張建鳴給出的建議，精心做了一個極具針對性的技術方案。
南城鋼鐵集團的工程師們，在聽了曹衛東方案的講解後，紛紛低聲議論起來。
“天盈公司規模雖小，不過這個曹經理做的方案倒還真不錯呢。”
“確實，雖然在理念上比不上baa公司先進，但對於咱們的太陽能電站來說卻相當有針對性。
前麵那幾家公司根本沒考慮到咱們這裡的太陽能電站粉塵，與其他地方的粉塵不同。
這裡有很多金屬粉塵，一旦遇水就會有腐蝕性。
單純用水清洗並不好，而天盈公司曹經理的方案裡，增加了噴水清洗前的吸塵程序。
這雖然隻是一道不起眼的工序，卻非常實用。”
“這一細節足以證明天盈公司提前做足了功課，比其他公司用心多了。”
“我想起來了，天盈公司這個方案和張主任之前跟咱們討論的初步設想，有很多相同之處。
就拿這個吸塵程序來說，張主任在前幾次的研討會上就提過，難怪覺得這麼熟悉。”一位工程師補充道。
大周自動化的蔡斯，看到議論紛紛的南城鋼鐵工程師，低頭詢問趙國偉：“國偉呀，曹衛東的方案有什麼特殊之處嗎？我看他們南城鋼鐵的工程師都在小聲議論呢。”
“看不出來，他的方案其實和我們的差不了多少，無論是自動化程度，還是智能程度都差不多。”趙國偉回答道。
蔡斯嘴角露出鄙夷之色，心裡暗暗思忖：“方案好有個屁用！這種國企的項目能不能談成，關鍵是看和領導的關係處得好不好。技術方案就算做出花來，在領導關係麵前也是一文不值！”
遊民科技的麥冬青在總經理何勁身邊說道：“這個姓曹的不是銷售經理嗎？怎麼說得有模有樣的，像是搞了很多年技術的老工程師一樣？”
何勁看著不爭氣的麥冬青，低聲說道：“你以為人人都像你一樣，除了喝酒泡妞，啥都不會？”
麥冬青不屑地哼了一聲，滿臉鄙夷。“老舅，一個小小的天盈公司而已，沒必要在乎。
您的目光應該放在baa公司和富山自動化這兩個行業巨頭上。
其他的，天盈也好，大周自動化也好，甚至包括三景新能源，都沒資格做咱們遊民科技的對手。”
說完，麥冬青還輕蔑地搖了搖頭，仿佛這些公司在他眼裡根本不值一提。
三景新能源的陳尹生和他帶來的漂亮女秘書都不是做技術的，自然聽不懂曹衛東的方案與其他幾家公司的方案有啥區彆。
富山自動化的王初陽和張博順低聲交談。
“張工，這個天盈公司的方案怎麼樣啊？”
“挺好的，一看就是精心準備的。不過，你我都明白，能不能拿下這個項目，關鍵不在技術方案上。”
“是的。”王初陽回應道。
曹衛東講解完方案後，看了一眼張建鳴。
張建鳴含笑向曹衛東輕輕點了點頭。
隨後，他宣布這次技術交流會結束，還謝絕了幾個自動化公司老總的飯局邀請。
曹衛東也和胡靜、寧小非、馬耀輝離開了南城鋼鐵集團。
寧小非開著梁少軍的寶馬，帶著馬耀輝返回陽城。
曹衛東則開著自己的凱迪拉克，帶著胡靜去了南城的黃記私廚。
晚飯時分，張建鳴帶著夫人李愛娟準時到來。
胡靜完全沒想到，之前婉言謝絕其他公司飯局邀請的張建鳴，其實是和曹衛東約好了。
胡靜心中暗想：這個曹衛東，什麼時候搞定張主任夫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