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鬆回到酒店,謝一飛還沒有回來,他發了條短信問什麼時候回酒店。
“晚上我在醫院陪著牛總,他傷有點嚴重,需要觀察。”
秦鬆看著回信,心說觀察也是醫生的事,跟你有什麼關係,應該是這位牛總的身份,才讓他舍不得走。
秦鬆對這種事沒興趣,把手機放桌上,關燈睡覺。
翌日。
趙關山早早起來,見秦鬆還在睡,他沒打擾,洗漱完拿起一本書來看。
七點整,秦鬆醒來。
“老爺子,您醒的真早。”昨晚喝那麼多,一點也不影響他的生物鐘,七點準時醒來。
“唉,人老了,就得早睡早起,對了,我看謝一飛的被子沒動,他這是,一夜沒有回來?”
“他說牛總傷有點重,需要觀察,他就留在醫院了。”秦鬆起床,習慣性把被子疊好。
“醫院有醫生,他留下能做什麼,再說今天這邊還有工作。”這謝一飛,也太不像話,完全沒有責任心。
“可能不止他一個,其他幾人也在。”昨天他們是一起去送牛總,肯定是全都留了下來的。
秦鬆雖然跟他們接觸的時間很短,但大概能猜出他們那點心思。
趙關山一聽驚訝,趕緊拿出手機跟於鵬確認,果然,他們全在醫院,連於鵬也在。
“老局長,今天那邊就辛苦你和小鬆了,等這邊牛總穩定情況,我們就回去。”
“於局,我跟小鬆隻有兩個人,要是有突發情況,我們哪裡能應付得來,你還是叫兩個回來吧。”趙關山有點生氣。“底下的人不知輕重,你一個領頭怎麼也跟著犯渾。”
“老局長,哪有那麼多突發情況……”
趙關山嚴厲打斷他,說“於鵬,你彆忘了我們的工作是什麼,你們現在全跑到醫院去,就是擅自離崗,如果發生什麼事,你要負全責!”說完就掛掉電話。
“太不像話,太不像話!幾個醫生跟著牛總屁股後麵是能升職還是能漲薪,真是沒臉沒皮了。”
秦鬆從衛生間出來,就見老爺子在發火。
“小鬆,你說他們怎麼那麼沒臉沒皮,工作都不乾了,跑去給什麼牛總當牛做馬,真的太掉價太沒臉看了。”
“人各有誌,老爺子您也彆氣了,我們下去吃早飯吧。”秦鬆倒看得很開,這幾個人,從一開始,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奔著那些個大老板來的。
大老板有錢,隨便認識一個,都有可能為自己為醫院帶來很大的好處,這就是利益。
隻可惜,老爺子沒看明白。
“小鬆啊,還是你好,本本分份做著自己的工作。”還好,身邊還有一個能做事的,自己也不是一個人。
秦鬆整理著自己的包,心說你要是知道我趁你睡覺跑出去喝酒,就不會這麼說了。
秦鬆又勸了幾句,老爺子才消氣,兩人整理好東西,就下樓去吃早餐。
今天的研討會,還是下午三點,於鵬又不在,沒有安排工作,所以兩人有很多自由時間。
趙關山吃完早餐,就回房看書。秦鬆則是出去走走,市中心他也不是經常來,正好可以逛逛。
繁榮地區,一眼望不到頂的高樓大廈,巍然屹立,熙來攘往的人群,各自奔赴著新一天的開始。
秦鬆走出酒店,沿著街道走到了一個公園,一群大爺大媽在鍛煉,小年輕人在晨跑。公園中間有一個大湖泊,幾隻白鷺立於水麵,偶爾發出‘呱呱呱’。
秦鬆也放鬆來來,停在一塊空地上,隨意打了套太極拳。
他身材好,氣質好,這套太極拳下來,就吸引了很多散步的人,有人還拿出手機錄像,秦鬆感覺不太舒服,就結束打拳。
“小夥子,你打得真是太好了,出拳有力,收拳凝聚,柔中有剛,一招一勢都透著穩如泰山,沒個十年的功底,是打不出這種意境的。”圍觀的大爺點評道,又對他豎起大拇指。
“小夥子長得真俊,身材又好,剛才看他打拳,我都被迷住了呢。”
“對對對,真好看,小夥子,再來一次唄。”大媽起哄,笑的那叫一個燦爛。
秦鬆被圍觀,有點不好意思,對大爺大媽抱拳就跑了。
“小夥子,你彆害羞啊。”
“小帥夥,留個電話唄,有女朋友了嗎,沒有的話大媽給你介紹啊。”
“…………”
秦鬆聽身後虎狼之詞,跑得更快,一直跑出公園,他才停下。
還好沒有追上來,否則這真是要鬨大笑話了。
正當他要返回酒店時,有一對形色匆忙的男女經過。
女人說:“老師那麼著急叫我們去,肯定又是那隻蠢豬惹事了。”
男人說:“彆說廢話,快點走,要是被老師看到他身上的淤青,可不太好解釋。”
女人又說:“怕什麼,就說他自己摔的。”
後麵的話,秦鬆就聽不見了。
兩人的對話,讓秦鬆起了好奇心,轉身去看時,他們已經走出很遠。
僅憑兩句話,他追上去也不知道問什麼,應該是孩子調皮,在學校惹了事,老師打電話叫家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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