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壑聞覺得這男人又狠又當,把人打到九級殘,還說心善放他一條生路。
不過,他喜歡這樣有趣的靈魂,跟他在一起,不會無聊。
男人並不知道,真心喜歡一個人,麵對麵坐一天,也不會無聊。
“我送你去醫院。”萬壑聞說。
秦鬆點頭,在此之前,他做了一件事,拿出手機,報了警。可以放他一條生路,但沒說他能逃脫法律的製裁。
很快,警察來了,聽到對方有槍,民警求助了武警,於是,嘩啦啦兩輛車下來十幾名民警和武警。
許鴻波見有警察來,自然退到一邊,當起一個路人。
秦鬆把過程講一遍,警方做好筆錄,就讓他離開。而黃毛等人,全部被帶走。
持槍是重罪,就算他唐錦陽再有錢,也得蹲個兩三年。等他出來,唐家已經破產,麵對他的將是乞丐的下半輩子。
唐悠悠剛和幾個閨蜜出酒吧,就接到家裡的電話,說是弟弟被抓起來,讓她馬上去警局。
一聽弟弟被抓,唐悠悠很意外,但還是馬不停歇趕過去,一到警局,就聽說弟弟是和一個叫秦鬆的起衝突,她就震驚了,心說我和你還真是冤家路窄。
唐錦陽在警局做完筆錄,被帶去醫院治療,他傷的有點嚴重,但跟槍傷比起來,那就是小傷。
唐悠悠陪著到醫院,她也是醫生,跟著比較放心。
“姐,你要想辦法把我弄出去,我才不要去坐牢。”唐錦陽樣子彆提有多狼狽,他跟唐悠悠隻差一歲,一個是優秀的海外留學回來的醫生,一個是混街的黃毛青年。
唐悠悠心疼摸弟弟臉,眼神滿是憤怒。
“你放心,姐姐一定會替你討回公道。”
旁邊的警員斜了這對姐弟一眼,漫不經心說到:“他可是拿槍打傷人,這是重罪,最少判三年。”
唐悠悠愕然,強力爭辯道,“那他打我弟弟怎麼算?為什麼你們不把他一起抓起來!”
“他是受害者,是你弟弟先挑事,如果他不挑事,對方不會因為自我防衛把他打了,所以他沒有罪。”警員輕飄飄解釋了句,再說對方的身份,你動他一根手指都得被處分。
唐悠悠不服,但無法反駁,國家對槍管控很嚴格,持槍傷人就是重罪。
“那有什麼辦法能減輕我弟弟的罪刑?”弟弟是父母的心頭肉,自己這個做姐姐的,不能扔下他不管。
警員沒什麼表情,說了句:“除非對方撤銷對你的控訴,可以減輕罪刑,關幾個月就能放出來。”
“怎麼還是要關?交懲金不行嗎?”唐悠悠覺得,沒有什麼是錢解決不了的事。
“可以,一個億,你有嗎?”警員不屑上下打量她一眼,心說你看起來也不像有一個億。
一個億!!
這是家裡的全部財產,爸媽可能不會同意,算了,關幾個月就幾個月,總比三年好。
“姐!”唐錦陽拉起唐悠悠的手撒嬌,油膩的感覺令旁邊警員一陣頭皮發麻。而唐悠悠卻很吃她弟這一套,心疼的不得了。
“放心,姐姐去找他,讓他撤銷對你的控訴。”上次研討會鬨的挺不愉快,可能對方不會給自己這個麵子,罷了,到時候就求求他。
而秦鬆回到自己醫院,羅泓州和幾個主任親自給他做手術,取出子彈,並無大礙。
麻藥退後,醒來第一眼看到竟然是他,萬壑聞,他怎麼還沒走?
秦鬆看著還坐在床邊的男人,有點詫異,腦子轉了轉,好像還沒跟他說謝謝。
“謝謝,把我送到醫院,等我傷好了,請你吃飯。”這男人,接觸幾次下來,好像身上煞氣不見了,也沒有那種危險的感覺。
萬壑聞盯著他,眸子閃動一下,從他推出手術室,就一直盯著看,一個小時,竟然一點也不覺得膩,反而越看越有反應,很刺激,很陌生,也很上癮。
“除了請吃飯,還有彆的答謝選擇嗎。”
秦鬆聞言,愣了片刻,琢磨不透他說這話的意思,難道是嫌自己請客太低檔?還是可以用最直接的方式,錢?給個一萬八千的?但他也不缺這點錢啊,拿出來都是自取其辱。
猜不透,索性也不猜,直接問,“那萬總希望我怎麼答謝你。”
男人沒有馬上接話,好像在思考,幾秒後,他說:“我們可以做朋友嗎。”
秦鬆又愣了,做朋友?這個要求還真有點另類。
“不可以麼。”
男人語氣竟有一點失落,秦鬆感覺自己是聽錯了。不過做朋友,那也不是很難的事,於是,他就點頭。
“萬總能和我這種小平民做朋友,是我的榮幸,不過你今天救了我,飯還是一定要請的,等我傷好了請你吃飯。”
萬壑聞內心有一波小激動劃過,放在腿上的手微微顫了一下。
“既然是朋友,就不要稱呼萬總,你可以叫我壑聞。”男人糾正道。
秦鬆眨巴眼睛,被雷了一下。
壑聞……這叫法過於親密。
“冒昧問一下,萬總今年幾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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