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鵬如果能安分守己,彆把關注點放在秦鬆身上,那他就能穩穩當當乾到退休。
因為秦鬆根本不把他放在眼裡,但若他三番兩次找麻煩,秦鬆也不是吃素,偶爾也要開開葷。
……
秦鬆睜開眼睛,迷茫三秒,眼睛四周一轉,猛得坐起來。
黑白風格布局,巨大落地窗,乾淨又透著冷清,卻又不失奢華貴氣。
這……這是哪裡?
秦鬆腦子記憶有點亂,當他看到一張熟悉的臉,瞬間清醒了。
萬壑聞坐在桌後處理工作,沒有一點聲音,秦鬆的位置看不見他。
“醒了。”男人聽到動靜,放下文件走過來。
秦鬆看著他,眼瞳慢慢放大,腦子瞬間清醒過來。
“這……這是哪裡。”他說話,發現嗓子乾啞,又迷惑了,聲音怎麼啞了。
昨天,他記得是跟著朱奶奶的兒媳婦,去了蘆立村,發現朱奶奶兒媳不對勁,他就離開村子,在村口上了他的車,然後…………
然後發生什麼事?為什麼腦子裡跟醬糊一樣,想不起來了,還有,他怎麼穿著睡衣?
“昨天的事,你還記得多少。”男人坐在床邊,床微微下沉,氣氛莫名有一點曖昧。
秦鬆愣兩秒,搓了把臉,說到:“隻記上了你車,後麵的事,忘了。”
忘了?昨天他可猛,拽著自己親嘴,竟然一醒來全忘了!
第一次初吻,就這麼被他忘了,男人心裡感覺非常不爽,又無奈,總不能親回來讓他回憶一下?算了,把人嚇跑得不償失。
“昨天你上車,迷糊不清,我隻能先帶你住在這裡,你應該是中毒,醫生來過,給你打針,從昨天下午四點睡,到現在”他停頓了一下,好像在算時間,接著說:“到現在20個小時。”
男人沒有把親嘴的事說出來,怕一說,把人嚇跑。
秦鬆聽完,不可思議,眼睛瞪大,突然想到還和趙建國約好,趕緊拿起手機。
“早上有一個電話,我接了。”萬壑聞不緊不慢說道。
秦鬆翻了一下通話記錄,確實有一個電話,他回撥過去。
男人站起來走出去,不打擾他講話,等回來時,手裡多了一碗小米粥。
秦鬆已經打完電話,正愣神,見萬壑聞端著粥,有一種不真實感。
“吃點清淡,然後把藥吃了,若是沒有不舒服,可以不吃。”男人把粥端到他麵前,床頭櫃放著一杯水和兩粒藥。
“謝謝,不過,有牙刷嗎。”睡了20個小時,不牙刷吃東西,完全吃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