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許鴻波傳來消息,找到蘇醫生,秦鬆大喜。
有錢人辦事就是快,找許秘書果然沒有錯。
半小時,一架直升機落在醫院樓頂,來接秦鬆。
病房內,男人不高興,“為什麼不讓我去。”
秦鬆毫不猶豫回答,“你身上有傷,醫生說你不易遠飛,最好乖乖在醫院休養。”
“我自己身體,不用彆人做主。”男人執意要去,他不想讓醫生獨自去麵對危險。
秦鬆聽他這種不負責任的話就生氣,也不管他什麼身份,當下就黑了臉。
“萬總,你命金貴著,要是真有什麼個好歹,我秦鬆十條命也賠不起,希望你慎重考慮好。”這次萬幸沒事,但不是每一次都有‘幸運女神’照顧的。這次受傷,已經是心驚膽戰,絕不能讓他在跟去。
男人見醫生黑了臉,瞬間就‘慫’了。
“許秘書,把醫生照顧好。”說完,他略帶賭氣的躺下,轉向一邊不看醫生。
秦鬆頓時哭笑不得,這人怎麼跟個小孩子似的。
許鴻波也在心裡笑,老板在商戰上叱吒風雲,麵對多麼惡劣凶險的事都沒有皺一下眉頭,卻在秦醫生麵前各種情緒突破。
這大概就是,‘相生相克,一物降一物。’
秦鬆坐飛機往禾市飛,一個小時左右,飛機落在鬼樓。
而眼前的一切,已經大變樣,秦鬆下飛機,非常驚訝。
除了主樓那一幢,其它所有東西已經被推平,雜草沒了,廢棄燒焦的醫院沒了。不再陰氣森森,不在荒涼。
挖土機,拉土大卡車,鏟土車,還有工程隊,民警,醫生,法醫等等,差不多有幾十號人在。
熱熱鬨鬨的討論著工作,和前天比,哪裡還有一點陰氣?
秦鬆愕然了幾秒,才想起來,這地方已經被萬總買下來,沒想到動工這麼快。
而就在這時,一個頭發蒼白的老頭被帶過來。
老頭應該有80左右,很瘦,常年不曬太陽,臉白的跟紙一樣,眼底有血絲,身子時不時發抖,小心翼翼又很恐懼的樣子。
“秦大哥,他就是當年那個蘇醫生。”許鴻波說道,查到他並不難,從蘇家的那個保鏢查,很容易就查到。
老頭眼睛發紅,轉向秦鬆,看到他的臉,沒有什麼反應。
秦鬆上下打量了一眼,語氣冷冷,“蘇醫生,再次站在這裡,你有什麼感受。”
老頭緩緩抬頭,眼神無光,也不回答。
“還是說,你已經忘記這裡了?不應該啊,這裡可是成就你的地方,你怎麼能忘記呢。”
老頭還是不說話,他就那麼呆呆看著秦鬆。
許鴻波見他不回答,毫不客氣一巴掌就打在他臉上,那聲音把秦鬆嚇了一跳,但他沒有阻止。
老頭嘴角被打出血,也沒說話,神情木愣,好像對什麼都沒有感知。
“帶過來的時候可不是這樣,一直很傲慢反抗,這會到地方成啞巴了。”許鴻波活動一下手腕,準備在給他幾巴掌。
“他在裝傻,你在打他也不會說。”秦鬆是醫生,從他表情上可以看出是真傻還是假傻。
“不著急,我很有時間,可以打到他說為止。”許鴻波也不管這裡還有民警,擼起袖子準備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