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焱滿心滿眼等著哥哥回來,誰知門一開,一個陌生男人出現。
瞬間,他臉上微笑變得冷冰,就算哥哥站在旁邊,他也無法微笑。
“小焱,這是我朋友,萬總。”
“萬總,這是我弟白焱,大學剛畢業。”
秦鬆簡單給兩人介紹了一下,完全沒看出來兩人的氣氛很不對。
“萬總你坐會,我去炒兩個菜。”說著,他就去廚房。
也不知道他是神經大條,還是故意看不見,這兩人一見麵就像要點爆炸藥的樣子,他怎麼還能去炒菜。
客廳,男人和男孩的較量開始了。
萬壑聞脫下外套,掛在牆上的鉤子,換拖鞋,然後去洗手。他就像回到自己家裡一樣,自然而然且輕鬆的做著這些。
並且,把白焱當空氣。
白焱也沒有說話,他的眼睛一直追著他,眼底是很強的敵意。
那條內褲,就是他的。
白焱很肯定,他都不用問。
白焱雖然有一米九多,在身高上和萬壑聞相差無幾,但一眼看上去,氣勢就是輸的,連著身高都婑小下來。
一個初入社會,一個已經在頂峰,兩者之間,根本沒有對比性。
白焱本來的優勢,在男人麵前,顯得微不足道。
哥哥身邊有這麼霸道的人,他感覺到了危機。哥哥會被他搶走嗎,哥哥喜不喜歡他?
白焱已經開始腦補,哥哥跟這男人進行到什麼步驟。
相比他的不安,萬壑聞就顯得淡定很多,他的隨意,熟知,都好像在說,他對這個家裡很熟悉。
這是一種警示,警告他不要越池踩線,不要肖想,他用這種無聲的方式,讓白焱‘止步於此’。
白焱突然站起來,走向廚房。
“哥哥,我來幫你。”
哥哥?萬壑聞皺眉,刹時間就起了殺人的念頭,又很快被壓下去。
看來,自己無聲的警示並沒有起到作用,他還是肖想了我的醫生,那就彆怪他不客氣。
白焱不知道,惹怒一個剛開啟戀愛腦的男人有多麼可怕。
分分鐘都是生死難料。
秦鬆自然不知道,這兩人已經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他端著新炒的兩個菜,招呼萬總吃飯。
而剛才還喊著還要喝酒的白焱,現在是一口也不喝,飯也吃飽了,但他不離開桌子,才不給他們兩人留獨處的空間。
秦鬆其實也吃飽了,他就是陪著萬壑聞。而我們的萬總,愣是在醫生的目光下吃了半碗米飯,一碗湯。
肚子撐了。
男人從娘胎裡就沒有吃撐過,二十五年頭一次,讓他很不舒服。
“萬總吃撐了嗎,彆坐著,站起來慢慢走動走動。”
白焱幫著收桌子,眼角瞥過去,見男人皺眉,不舒服的樣子,他內心就爽到要飛起來,真是沒用,被撐成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