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焱這種質問的語氣,就像秦鬆是他愛人,然後背著他約彆的男人。
秦鬆皺眉,他很不喜歡白焱這種口吻。
“和誰跟你無關,我差不多快上班了,你吃快一點。”說著他開始收拾桌子,並不想跟他討論有關萬壑聞的事。
白焱見他轉身,眼神裡露出痛苦,悲傷,心裡對哥哥的感情一點點扭曲,手裡的筷子被他折斷。
木製的筷子是容易折斷,但他用的可是單手,就有點不可思議。
筷子折斷,毛刺的一頭把他手心紮傷,流血了。
他很淡定,抽紙,擦血,慢悠悠的,似乎傷不在他手上,而是在彆人身上,等秦鬆轉身時,他又恢複很淡定的樣子。
“既然你不陪我去,那給我說說去哪裡買,我自己去。”
“你是模特,應該有自己的助理,讓你助理來做這些,不是更方便。”
“哥哥,你這麼討厭我嗎,連說個地方都不肯。”白焱皺眉,一臉委屈。
“這跟我討不討厭你沒有關係,你是男模,穿的都是名牌,而我對名牌不了解,所以沒辦法給你推薦。”這是實話,秦鬆並不是故意不告訴他。
“好吧,哥哥都這麼說,我在問就很不禮貌,哥哥要去上班嗎,我們一起出去。”
“小焱,你叫我秦哥吧。”哥哥這個疊稱,聽著怪彆扭,昨天就想提醒一下,後麵他走的急就給忘了。
“為什麼不能叫哥哥,我覺得哥哥更親切。”哥哥真無情啊,才一夜,就連稱呼也要改。
“我們都是成年人,叫哥哥怪彆扭的,你還是叫我秦哥吧。”秦鬆一邊說,一邊取下外套。
十月份,早晚溫差大,現在穿短袖出門,會冷的。
“可是我改不了口,我還是喜歡叫哥哥,這樣才親切。”白焱不想改稱呼,他就要叫哥哥。
秦鬆見說不動他,心裡就來了火。
“白焱,叫我秦哥,如果你不改稱呼,那以後都彆叫我了。”說完,他轉身就出門了。
“哥哥,你彆生氣。”白焱追出去,他是真想不明白,昨天叫還好好,怎麼過了一晚就不讓叫了,這中期哪裡出了問題?
白焱不明白,哥哥這個稱呼,很多是情侶之間的愛稱,他已經跟萬壑聞確定了關係,那就不能讓人隨便叫哥哥。
這個好像叫邊界感,經常身邊有護士小女生討論這三個字,所以他認為自己也需要。
而白焱根本不知道,昨天因為他的出現促使了兩人的關係。
"哥哥,你聽我解釋一下好嗎,彆這樣對我,我千裡紹紹跑來找你,你不能對我這麼冷漠。"他的控訴,讓秦鬆很震驚,隨後還是生氣。
“白焱,我發現你情緒很不穩定,如果有必要,我希望你去醫院看一下精神科。”秦鬆是醫生,白焱易怒又易躁,情緒不穩定,這種情況不正常。
白焱瞪大眼睛,突然就笑起來,“哥哥,我沒病,如果我有病,也希望是你來治。”
秦鬆沒理他,鎖了門就走進電梯。
白焱追上來,也進了電梯。
十八樓,直下一分鐘就能到,但很奇怪,每一層樓都有人按電梯,可是門打開又沒有人進來。
惡作劇吧。
秦鬆想,這應該是哪個調皮的熊孩子乾的。
每一層都停,用時三分鐘。
秦鬆看白焱臉色有點蒼白,記得他小時候好像有空間幽閉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