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蘭副官沒有一點關係,也從來沒有讓她誤會什麼,她對我的感情,我也才知道。”男人思考一會兒,覺得還是要解釋一下。
秦鬆沉默一下,說“你要怎麼辦。”
“你來決定。”
男人把問題拋給醫生,若是他自己來,可能真會殺了這個女人。
彆怪他冷酷無情,進入空間站時,就簽了條約,裡麵有一條,不準有任何私人感情產生,不管是誰,都不允許。
她已經觸碰到這一條,那麼接下來處理任何事務,她可能都會帶著個人的情緒。
然而,秦鬆對他這句話,卻有不一樣的想法。
怎麼,你自己招惹的桃花債,就這麼甩給我?
心裡那一個氣,於是本來溫柔的動作變得用力,粗魯。
頭發被扯痛的男人一聲不敢吭,心裡叫苦。
這又是哪裡讓祖宗不高興了?
氣歸氣,秦鬆還是把他頭發擦乾,把麵端給他吃。
“她是你的副官,有必不可否認的功勞,你們這裡的事,我不便插手,也不會多問,怎麼做,全憑你自己決定。”
“既然你已經沒事,那我就回地麵上了。”
看到他平安,秦鬆確實沒有在待在這裡的理由。
萬壑聞吃著麵,熟悉的味道讓他‘狼吞虎咽’,明明就是很簡單一碗麵,卻是比山珍海味還要好吃。
吃著吃著,男人的眼眶就紅了。
秦鬆見他沒回答,就轉頭看去,見男人紅了眼眶,心臟就被揪了一下。
他是難道自己要回地麵嗎。
“醫生,彆走。”
他的聲音有一些低啞,樣子真情流露,也有一點可憐巴巴。
但是,秦鬆毫不猶豫拒絕道,“不行,我得回去。”
爺爺還在等他回家過年,春聯還沒有貼,他屬於地麵。
“那在等我一天,我和你一起回家。”男人迫切說道。
秦鬆皺眉,“這裡需要你,不能那麼任性。”
男人說:“我沒有任性,給我一天時間,我能把所有事情處理好。”
被困一個月,讓那些剩下的蛀蟲多活一個月,已經是他最大的仁慈。
秦鬆想了想,點頭答應下來。
男人一高興,就想抱他親一下,嘴巴剛湊過來,就被秦鬆手堵住。
“我洗了,就差用酒精擦。”
“那也不行,總之,一個星期不準動嘴。”一個星期,是他最後的底線。
男人雖不甘,但也不敢說什麼,乖乖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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