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鐘後,劉夏帶來的人回過了神,叫嚷著就要上來收拾蘇武。
劉斌一把推開蘇武,“小子,你特麼活膩歪了。”
“你動一下試試!”二皮立刻挺身上前,帶著人針鋒相對。
蘇武借勢退後,眼神玩味的看著劉夏,至於蘇健仁,他根本不在乎。
劉夏麵色難看的胡亂抹了把臉,咬牙道:“今天就這樣,咱們走。”
說話間,他轉頭就走,不敢再多待一秒。
蘇健仁遲疑著瞪了蘇武一眼趕緊跟上。
剛才的話他沒聽清,但是對於蘇武的日語他表示很不解。
“劉少,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就這麼走了?”
“特麼的,蘇健仁,你這弟弟是山口會社的,你知不知道?”
“山口會社?這怎麼可能。這小子最遠也就到過津門!”
“那他的日語怎麼說?還尼瑪的流氓腔,你會啊?”
“我也納悶兒啊,難道是他自學的。”
兩人齊齊上了車,劉夏滿臉的心有餘悸。
聽著蘇建仁的回答,他咬牙說:“你弟剛才說要是不想死在櫻花國就特麼消停點,否則咱們前腳下飛機,後腳就弄死你我。”
蘇健仁滿臉的難以置信,他無法理解地說:“這小子怕不是特麼的嚇唬我們吧?他絕對沒有去過櫻花國,怎麼可能加入山口會社!”
“可如果他沒點依仗,他敢這麼嘚瑟?難道是個神經病!”劉夏疑惑地說。
蘇健仁聽了也是皺起眉頭,“這小子鬼精鬼精的,也不是個神經病,不可能發瘋啊。”
“尼瑪,難道是被他給唬住了?我去問問櫻花國的朋友,你特麼讓你家裡人收拾他啊,一個私生子這麼囂張?”
多少有些回過味兒的劉夏臉黑如炭,滿臉鄙夷的盯著蘇健仁。
蘇健仁虎軀一震,咬牙道:“反了他了,這事兒交給我,保證把他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特麼的,可日可樂絕對有搞頭,咱們畢業後絕對的可以依此在國內立足!”劉夏不甘心道。
福瑞酒樓。
看著劉夏一行人離去,二皮拍著蘇武的肩膀滿臉佩服。
“兄弟,剛才你那鳥語嗶嗶啥了?那孫子怎麼就慫了?”
“沒啥,冒充了一下櫻花國黑澀會。他和我哥都是在那邊留學的。”
“這特麼也行?這就被唬住了?”
“哼,他們在櫻花國屁都不是,當然要犯怵了。”
蘇武不屑開口,心中滿是不屑。
這要是放在前世的漂亮國,蘇武直接就他們就地審判了。
當好人真不容易。
他隨意坐下,無奈道:“不過也就是嚇唬一下,我看那個劉夏不會善罷甘休的,畢竟他是看上了咱們的可日可樂。”
二皮也沉著臉坐下,“嗯,劉振興在津門還是有實力的,咱們惹不起啊。”
聞言,蘇武也很頭疼。
他現在就一個苦逼大學生,在這方麵算是無能為力。
“乾點正經事真特麼難。”他不由感慨。
二皮給他倒了杯啤酒,笑道:“你一個學生就彆操心這些了,你二皮哥我也不是泥捏的。彆的不說,但是保住咱們的公司我還是有辦法的。”
“大不了就停業去彆的地方建廠,他們也不可能隻手遮天。不過那些新設備可是快要到了,你的早點想辦法。”蘇武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