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健仁的驚呼聲猶在耳邊回蕩,蘇貴全卻是陷入了沉默。
“爸,蘇武就是個畜生,這個婊子養的貨根本就沒把你和我放在眼裡。”
“他拿著坑我的錢開了個破公司就拽上天了,居然敢無視我,那個破飲料廠就應該是我的!”
“這個狗東西在外人麵前一點麵子都給我,我的臉在劉夏跟前都丟光了!”
“你斷了他的生活費,以後一分錢都不要給他,我看他怎麼辦!”
巴拉巴拉,蘇健人滿腹牢騷,抱怨個不停。
可蘇貴全聽著耳朵怎麼想都是這個兔崽子在罵他,在教他做事。
半晌,他咬牙道:“你特麼的是不是皮癢了?老子的兒子是畜生,你是個什麼玩意兒?兔崽子,你飄了吧?”
“啊?爸,我”
抱怨的蘇健仁打了個激靈,立刻支吾起來。
蘇貴全吐出一口濁氣,“我怎麼就養你這麼個廢物,你留學留哪兒了?”
“你給我盯著蘇武,我讓蘇六六去看看怎麼回事,指望你?老子早晚氣死!”
最後,他無奈的掛了電話。
這個廢物大兒子,逼叨叨了半天沒一句有用的。
蘇六六接到命令,馬不停蹄的趕往了津門。
在他看來蘇武就是毛頭小子,還有什麼不好擺平的。
話說劉振興偃旗息鼓,蘇武和二皮也輕鬆了下來。
蘇武將好消息告訴了二皮,當然他威脅對方的事情並沒有提。
二皮抱著電話隔著石膏撓腿,滿臉的難以置信。
“兄弟,你說的真的假的?劉振興就這麼算了?”
“肯定啊,他公司出了事,沒心思關注咱們這小企業了。”
“可我騙了人家1000萬呢,他會不追究?”
“不追了,他自己屁股也不乾淨,可不想把事情鬨大。”
二皮對於蘇武的話半信半疑,他可不覺得劉振興會輕易放過他。
他想了想說:“蘇武,反正香河這邊的廠子也立起來了,規模又大,我就暫時在這邊好了,順便跑跑京城的業務。”
蘇武聞言,思考了起來。
二皮的話不無道理。
離開津門總是要更安全一些,而且京城市場更大。
8條生產線,一個小時可就是16萬瓶飲料,一天少說也有100萬瓶,這可不是津門能消化的。
於是他說:“也行,不過你得派個管理過來,津門的廠子也得生產呢,我管不了這些。”
二皮笑道:“沒問題,我帶的這些小弟個個都是人精。不過福瑞樓你可得常去看看,那可是咱們的窩。”
“行,反正也快開學了,我就在那兒開灶了。”
“好家夥,你這是打算吃窮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