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條罪名壓了下來,壓的趙四海喘不過氣來。
在一些力量的介入之下,他做過的那些惡事幾乎都被扒了出來,證據確鑿。
趙四海知道如果姚愛國不救他的話,他絕對是要被送進去的。
所以,隻要能擺脫困境,他什麼代價都願意付出。
津門。
姚愛國和一個麵容優雅的30多歲的年輕人相對而坐。
“澤清,沒想到你們家讓你過來了。”
“還不是為了小天那個不成器的家夥。不過李家做的太過分了。”
胡澤清有些無聊的開口,顯得有些不爽。
姚愛國笑道:“你可是難得的商業奇才,看來這次是動真格的了。”
“姚叔,咱們就彆試探了。還是說正事兒吧。”胡澤清翻了個白眼。
自信、傲慢、狂妄、目中無人。
這就是姚愛國的感觀。
不過在他看來胡澤清有這個資格如此。
這家夥留洋歸來,可是胡家難得的商業奇才。
他在短短幾年功夫就魔都立足,據說手下的金融公司運作的資金超過十億。
他這次來的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接受趙四海的一切。
當然這也是姚愛國的計策,他要將胡家徹底拉下水。
“嗬嗬。趙四海這個家夥現在被李家盯上了,我不方便出手,這才有求胡家。”
“姚叔,撈人簡單,不過這代價嘛”
“你放心,一切都可以談嘛,四海的實力還是有的。”
“被李家盯上,可不容易撈出了呀。”
“這是自然,不過我哦聽說他已經剛剛投資了一處煤礦,5000萬”
“那我就見一見他好了。”
當確認了趙四海的實力後,胡澤清露出了勉為其難的表情。
姚愛國確實知道,事情基本上已經成了。
至於趙四海,他應該知道到了割肉的時候。
隔日,被限製了行動的趙四海就見到了胡澤清。
他人老成精,知道到了自己該付出代價的時候了。
但當聽到胡澤清要他手中的煤礦股份時,他不由掃了眼一旁作陪的姚愛國。
被蘇武坑的差點破產的他本來就沒有多少資產可言了。
這個煤礦可是他為自己留的最後退路。
這要是交出去,他想要東山再起可就千難萬難了。
看著笑而不語的姚愛國,他知道自己這是被坑了。
但是此刻形勢比人強,他不答應又能如何。
經過一番激烈的思想鬥爭,他咬牙答應。
“隻要能讓此事就此揭過,那點煤礦股份算不了什麼。”
“夠大氣,有魄力。趙老板一看就是做大事的人。這個忙我幫了。”
胡澤清聞言笑著拍了拍手。
“不過,我也是參股,這事兒怕是還要知會蘇老板一聲。”趙四海苦笑。
“可以,這是必須得。”
“那就我的事情解決後在咱們再辦如何,姚總可以作保吧?”
“趙老板,你這叫什麼話。求人辦事可不是這個態度,進廟可是要先磕頭燒香的。”
胡澤清根本不給趙四海討價還價的機會,擺明了就是要先拿好處。
姚愛國在一旁幫腔道:“四海,你這次的事情可不好辦。我也是費了很大的力氣呢,你考慮清楚。”
“那好吧,我們先轉讓股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