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拉欣賞忠誠的家夥,所以她決定以最後的大招來收尾,也對於這一位駕駛員的尊重。
在已經殘破不堪的阿拉哈托的四周出現了五六個圓形的魔法陣,它們其中蘊含著恐怖的各屬性崩壞能。其中的能量在相互湮滅著,同時也限製了最後的空間。
就這樣這一位中年的駕駛者在絢爛的崩壞能之下隨著他的阿拉哈托一起灰飛煙滅了。
不過也趁著這個時間,有幾道人影,大家都沒有關注的情況之下,將一位銀發少女偷偷摸摸的送上了一架泰坦教父。將女孩安置其中,泰坦很快量子化消失不見,獨留下這幾個人氣急敗壞。
時間回到不久之前,生物實驗室
此刻的實驗室處於昏暗狀態,所有的工作人員收到指令撤出了各自的區域,抵達了安全的設施之中。按理來說不應該有人才對。
這個時候偏偏就有著五六個研究員出現在這裡,就會顯得非常可疑了。
他們就是逆熵的安排潛伏者,有帶頭的兩位刷了自己的工作卡,其餘的幾位分彆負責其他的工作,關閉各個區域的攝像裝置,修改留下來的暗門。以確保後來者不會發現他們的所作所為。
“你們想好了嗎?在這個時刻你們兩個刷了卡,就等於是明牌了……”
“你們兩個真的考慮清楚了嗎?一切都值得嗎?”
跟在他們身後的一位年輕的研究員,此刻的神情已經糾結到了極點。
他的本能告訴他這件事情非常危險,他的理智也告訴他這是一件不對的事情。
但是他們是逆熵安排的人,而不是天命的人……
“來這裡的各位應該都已經收到了消息,我們此行的目的大家都很清楚。”
“至於刷不刷卡?我們沒得選,你還年輕,還是個孤兒。”
“現在我們麵臨的選擇你不需要考慮,但是我沒有辦法。”
“逆熵對我們也不錯,最主要的是我的妻子,孩子都還在逆熵呢……”
“光拿報酬不乾事兒可不是正常行為啊……”
這位有些年長的研究員感慨著,他這麼做也沒有辦法,他深知那位新晉的逆熵改革派,究竟是一個怎樣的人。所以他沒有膽量去拒絕,他不能拿自己親人的生命開玩笑。
“我並不是嘲諷你是孤兒,隻是在感慨,有的時候一個人其實也不錯。”
“我們已經彆無選擇了,其實天命也不錯,至少這裡的學術氛圍很好。”
“我在這裡也找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結識了很多誌同道合的朋友。”
“可惜正如他說的一樣,我們兩個都沒得選。隻希望你們不要暴露就好。”
在前領路的兩位的另一位苦笑著開口。
“其實我覺得,我們大可直接說啊!總感覺跟著逆熵混沒什麼好下場啊。”
這位年輕的研究員還想要嘗試勸說,不對,應該也不是勸說,因為現在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麼。
“冷靜點,孩子,我們知道你在想什麼。畢竟在這裡的生活很不錯,經費也非常充足。”
“但是我們也有不得不做的理由,如果你實在是不想做,可以當做沒有發生過就此離開吧。”
“你這樣的想法很正常,我有的時候也常常在想,我到底是做什麼的?”
“我是個研究者,而不是個間諜,可是身份告訴我,不是的。”
這是一位棕發的女性研究員。
“來都來了,還離開做什麼?我可不想放棄同伴。不過想想還挺可惜的。”
“這裡似乎也沒有他們說的那麼糟……”
年輕的研究員最終決定還是跟著前輩們一起,走出了這一步就代表是叛徒了。哪還有回頭的路?他麵前的前輩會給的嗎?
“好了,廢話不多說,抓緊時間,我們的時間很寶貴。”
年長者沉穩的話語響起,伴隨著快速又沉穩的步伐,他刷開了一道又一道禁製,向著他們的目標地前進著。
“前輩,你又是為什麼來到天命的?來了多久了?”
年輕的研究員如此詢問著。
“多久了?大概10多年了吧,說實在的,天命和逆熵都存在的黑暗。”
“兩邊都有生物實驗室,不過逆熵沒有天命瘋狂而已。”
“嗯,也隻是沒有那麼瘋狂……”
“但是那裡有我的親人,朋友,故交老友……”
“所以這一次我必須做,且心甘情願。”
“其實逆熵的保守派我都了解,她們是一群真正的好人,隻不過時代也是會變的啊……”
“這個我知道,因為資金不足的原因,她們加入了很多的外資與軍閥,使逆熵變得不再純粹了。”
青年的神情出現了片刻的失望,現在這個樣子不就和天命一模一樣了嗎?
“每個人都有自己想要堅持的東西,她們一樣,我也一樣,同樣也有你孩子。”
伴隨著一道又一道的門禁聲響起,道路也在越走越短,一路上都響起著他們的對話,對於他人的反問,也是對於自己的反問。同時也是一種心理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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