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城門守衛來報,剛才錢超帶著一名親衛回城了。”
“親衛?”
蕭承恩低頭沉思了會又抬頭詫異的看向蕭順。
“本將軍記得你上次稟報說他是一個人出城的,那他這親衛又是從何處冒出來的?難不成是從那些堡壘中新招的?”
“將軍,您說他那親衛是否有可能是那廢太子?”
現在趙光輝為了活命看誰都有可能是郭雄飛。
“錢超雖然明麵說是出去巡查各堡壘情況,但那些堡壘十天前便被滅了,他卻現在才返回,而且還多帶了一人回來。”
“很有可能他也是出去尋找那廢太子下落,現在尋找到了才返回。”
蕭承恩詫異的看著趙光輝,過了好一會才又轉頭看向蕭順。
“趙將軍說的也不是沒有可能,你把那廢太子的畫像給那名士兵看看,確認今天錢超帶的那名親兵是不是他。”
“是,將軍,卑職這就去。”
蕭順對蕭承恩行了一禮便趕緊退下了。
蕭順走後蕭承恩明徑直走到桌邊坐下,手指有節奏的敲著扶手,閉目沉思著。
跪倒在地的趙光輝見蕭承恩閉目沉思也不敢說話,隻能默默的跪在那。
“篤,篤,篤………。”
整個書房裡,除了蕭承恩敲擊椅子發出的聲音,再無任何聲響,顯得異常寂靜和壓抑。
時間慢慢的在流逝,不知道過了多久了,蕭順急匆匆的從門外走了進來對蕭承恩行了一禮。
“將軍。”
聽到蕭順的聲音,蕭承恩猛的睜開了眼睛緊著他。
“如何?”
蕭順躬身應道。
“將軍,那名守衛確認了,跟在錢超後麵的親衛正是畫像中的廢太子。”
蕭承恩聞此言語,略帶責備地看了一眼跪倒在地的趙光輝,不過心中也有幾分慶幸。
雖說廢太子未死讓他略感失望,但好歹他自己的性命能夠保住了,他未死自己再殺便是了。
趙光輝聞言心中懸掛著的心頓時落了下來,雖然沒殺死廢太子自己肯定會受將軍責罰,但總比找不到廢太子屍體性命不保好的多。
“將軍,屬下這就去副總兵府要人,屬下這次定不會再出事了。”
趙光輝立功心切,也沒考慮那麼多說完便要起身去副總兵府。
“站住。”
見趙光輝就這樣去副總兵府要人,蕭承恩氣的大罵。
“蠢貨,你現在去找錢威,他能給你人嗎?”
“你又是如何知道他在副總兵府?”
“難道說我們在暗中監視他嗎?”
趙光輝嘴巴動了動不知道如何開口,這道理他不是不明白,隻是他剛才急於表現,未考慮那麼多。
“下去吧,此事你無須管了。”
蕭承恩越剛趙光輝越氣,於是便讓他離開。
“是,將軍,末將告退。”
看著蕭承恩臉上的不耐之色趙光輝不敢多說,向他行了一禮後便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