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西淩州都指揮使?”
“這就是你無視本王的倚仗?”
秦元正在大笑時,一名錦衣衛掀開簾布,郭雄飛帶著宋文安一行人從帳外走了進來。
看到一身緋紅色蟒袍的郭雄飛與宋文安,秦元一愣,大笑聲戛然而止。
胡勇與錢浩看到郭雄飛頓時嚇得站了起來,看了看秦元又看了看郭雄飛,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
他們可不是王二那新兵,看著郭雄飛那緋紅的蟒袍再結合他剛才的話,兩人哪能不明白郭雄飛就是剛才討論的鎮西王。
“嗬嗬!王爺說笑,下官剛才隻是開玩笑?。”
秦元雖然狂妄但也不傻,哪會承認,走到郭雄飛對他行了一禮。
“下官西昌府守備秦元參見鎮西王。”
胡勇與錢浩見秦元都服軟了,連忙來到郭雄飛身邊行禮。
“卑職千總胡勇參見鎮西王。”
“卑職千總錢浩參見鎮西王。”
郭雄飛並未理會兩人,而是看了看秦元又看了看桌上的酒壇。
“秦大人,本王聽說你公務繁忙,不知道你是忙於何公務?怎麼還有時間在軍營裡飲酒?難道這就是你的公務嗎?”
“王爺,誤會了,下官……下官是剛操練完士兵,有些口渴才喝了些酒。”
秦元抬頭狠狠的瞪了眼宋文安,才轉頭向郭雄飛解釋。
“操練?今日是你帶著士兵操練嗎?”
郭雄飛凝視著秦元。
“王爺,您這是何意,這士兵操練一直都是下官帶領的,你可不要聽彆人的讒言。”
秦元此時有些慌了。
“嗬!本王可不是聽信彆人讒言,本王剛才可是問過不少士兵,你每日都是日上三竿才起,而那時士兵操練已結束,你如何操練他們?”
郭雄飛對著秦元冷笑一聲。
“這……這……”
秦元一時語塞,他沒想到郭雄飛竟然是有備而來。
“口渴?那為何不喝水,本王記得軍營裡可是不能隨意喝酒?”
見秦元語塞,郭雄飛接著似笑非笑的看著秦元。
“這……這……”
秦元一時不知道如何解釋了。
“秦元,你在軍營中飲酒,依照軍律,需杖責三十軍棍。”
郭雄飛厲聲嗬斥著秦元,說完便大喊道。
“來人,把秦元按住。”
“是,王爺。”
兩名錦衣衛應完便走到秦元身邊,把他按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