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時,金麟台點金閣。
近五十位家主依席而坐。首席是金光善,金子軒在外,隻有金光瑤安分守己地立在一邊。
下方家主們皆如臨大敵。
“沒想到啊,夷陵老祖竟然是……”
“竟然是溫家的人!”
“難不成是溫家的老祖不成?”
眾人議論紛紛,一人便可讓萬鬼臣服,他們心中更是懼怕不已。
金光善道:“江宗主,夷陵在雲夢境內,難道你不想說什麼嗎?”
這完全就是禍水東引了,不管夷陵在什麼地方,都和江澄沒什麼關係,隻是此時其他宗主都看著江澄,姚宗主道:“是啊,江宗主,夷陵是雲夢的地方,江宗主是要負一定責任的!
誰都知道在場的所有人加起來都拿亂葬崗沒辦法,如今不過是要推一個人出去罷了。
江澄道:“姚宗主說的對,不過江某自認並非是鬼王的對手,姚宗主大義,江某甚是佩服,不如由姚宗主與江某一起去夷陵?”
江澄並不好惹,姚宗主其實也就是嘴上說說,真要讓他上他是不敢,隻得訕訕地說著“江宗主太看得起姚某了”“不過是說說罷了,江宗主怎麼認真了”之類的話,江澄冷哼一聲,站在一邊,百家便再也不敢提這話了,生怕江澄急起來拉他們下水。
他們都不過是嘴上說說,口頭上的功夫誰不會?
藍曦臣心道不好,剛才變故橫生,他完全忘記了藍忘機離席便是去了夷陵,如今得知夷陵老祖乃是溫家的老祖,藍曦臣強迫自己鎮定下來。
金光善道:“夷陵老祖出世之後並未動百家,想必是有什麼緣由,此次驟然出手,難道是因為還未抓到的溫晁?”
再怎麼說溫晁也是溫若寒的兒子,最後溫若寒還是留下一幫人馬把溫晁送了出去,再加上溫晁身邊有溫逐流,他也棘手的很,百家更不想自己萬一落入溫逐流的手中,金丹被廢就不是什麼好事了,所以在追逐溫晁的事情上,百家是小心又小心,以至於如今溫晁還潛逃在外。
藍曦臣這邊心急如焚地擔憂著,那邊其他宗主又開始對夷陵老祖口誅筆伐起來。
一宗主紛紛道:“夷陵老祖真是禍害!”
姚宗主讚同道:“林宗主說的是,這樣的魔頭就應該早點除去的好!”
“是啊是啊!”
又是一個讚同的聲音:“日後他定會開宗立派,與眾家爭雄!而這許許多多的年輕血液,也一定會被他這種邪道所吸引,紛紛投奔,正統的玄門百家未來堪憂,前途一片黑暗!”
雖說他說的很有道理,隻是魏無羨確實沒想過這一點。
百家口中罵著、忌憚著,金光善微微皺眉,這件事說到底是在金家的地盤上出的,若不想辦法的話,恐怕整個金家都……
此時,一股陰風陣陣,金光善本坐在麈尾扇,一時不察竟被踢了下來。金光善怎麼說也是四家之一金家的家主,實力不可小覷,可雖說一時不察,可對方也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
這對於金光善、金家來說都是奇恥大辱!
那人右腳踩在雪浪金星的座上,臉上寫滿了囂張跋扈、不可一世,金光善心中大怒,可還是不敢對那人做什麼。
“他媽的,剛才是誰!?誰罵我們老祖?”戚容忽然指著金光善,“老登,是不是你!”
百家:……
百家雖說是心口不一,可表麵的體麵還是會保持的,誰知道這人一上來就罵人?不過礙於他一下把金光善撅下來的實力百家不敢動手,更不敢罵回去。
再者,他罵的是金光善,和他們有什麼關係?
戚容道:“你還真是烏龜掉缸裡,把你這老王八閒死了!”
金光善從未受過這等奇恥大辱,心中鬱鬱不結,手指顫顫巍巍地指著戚容,說不出什麼話,隻斷斷續續道:“你……你……”
戚容歪了歪嘴:“你什麼你?啊?敢在背後說我們老祖壞話,你族譜是批發的嗎?”
眾人確定了,此深藏不露的人便是夷陵老祖手下,手下都如此,那夷陵老祖本人……
戚容道:“我們老祖心善,留你們一條狗命,你們就應該跪下叩謝老祖的恩典!免得日後老祖稱霸之時心情不好,把你們一個個直腸通大腦的玩意全宰了。”
此時,仙門百家麵麵相覷,都不敢說話。
姚宗主看不清形勢,仗義執言道:“你們還想翻了天不成!”
戚容哈哈笑了兩聲:“天你媽,信不信老子去你們門口潑糞!”
饒是姚宗主也是目瞪口呆,這都是什麼人啊……
雖然他不信眼前這人會做這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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