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陵的主理能和魔尊打得不相上下的事情後來就傳開了,現在夷陵他們還是不敢靠近,沒想到那主理平日看起來很狂,實際確實是很狂,不過他確實也有狂的資本。以前他們也隻是看在魏無羨的麵子上,雖然對師無渡頗有微詞,但是也不至於完全沒有意見。
現在他們是根本沒有什麼意見了。
天色昏暗,烏雲低垂,雷聲在遠方隱隱作響,空間似乎被無形的力量撕裂,偶爾傳來細微卻震撼人心的裂縫聲。
洛冰河見師無渡這表情,還有什麼不知道的?
這分明就是知道什麼,故意在隱瞞罷了。
看來師無渡也是知情人。
有了以前天琅君的事情之後,洛冰河對此完全上心,體內的天魔血也告訴自己,師尊一定就在這個地方。
但是現在的弟子不過一個人,這次的事情明明就是對方早就準備好的,有備而來!
凡人自是冠冕堂皇,表裡不一!
他們穿著得體,言談舉止間透露出禮貌與教養,仿佛每個人都是道德的典範,智慧的化身。在這層華麗的外衣之下,卻隱藏著各不相同的心靈世界。有人內心純真善良,始終堅守著道德的底線;有人則因生活的磨礪,逐漸學會了偽裝與妥協,甚至在某些時刻,為了個人利益而背離了最初的信念。
他們表麵上言辭華麗、行為得體,實則內心動機不純,最擅長用華麗的辭藻和完美的形象來掩蓋內心的真實想法。
要是師尊肯定會被這些人傷害了,以前就如是。
師尊明明什麼都沒有做過,花月城那些人卻信誓旦旦,口口聲聲的喊打喊殺,魔頭伏誅。而那些曾經信誓旦旦、口口聲聲喊打喊殺的人們,盲目且衝動,也不會反思自己的過錯。
那個時候他還能從那些廢物手裡把師尊帶回去。
現在不同。
夷陵這個宗門很奇怪,以前他也沒有聽說過這個宗門的傳聞,在外麵打聽了之後也才發現是一個新興的宗門,可這規模大小和人員比起蒼穹山這等老牌宗門來說也不遑多讓,甚至隱隱有超越之勢。
若是不是故意的,洛冰河是一點都不會相信的。
這位主理也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剛開始那樣子或許他是真的不知道,現在這樣子任誰都看得出來,他肯定是在護著什麼人,在隱瞞著什麼!
旁邊還有幾個人,雖然沒有出手,洛冰河也看得出這幾個人並不簡單。
若是尋常的弟子,早就在他和師無渡的靈力衝擊之下避之不及,早早退讓了。
這幾個人隻是單純地在那裡看熱鬨,生怕不夠熱鬨一般,有兩個甚至還拿出了瓜子,一邊看一邊嗑瓜子,還給旁邊那個黑衣服的遞了一些。
顯然是對這件事情誌在必得。
若是師無渡不是自己的對手,他們也必定會幫忙,必定會出手!
洛冰河知道目前形勢對自己不好,但是師尊在這裡,他又怎麼肯放手!
師無渡也是十分心煩,這魔尊到底好了沒有,識趣的趕緊找個台階下,他剛才不是給魔尊台階下了嗎?怎麼現在還這樣?
魔尊你趕緊走,他等會就回去問問魏無羨什麼情況,然後讓他師尊出來把事情說清楚!
肯定是魔尊誤會了,魏無羨哪有什麼壞心思,最多就是想請魔尊他師尊過來好好坐坐,熱情好客了一些罷了。
魔尊那麼緊張做什麼?
夷陵可是正規的宗門,哪裡會做出什麼奇奇怪怪的事情?
真是的,剛才他給魔尊台階下難不成魔尊沒看出來嗎?
……
沈垣說了許多,房間裡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
沈九還是保持著原來的麵貌,沉默了許久沒有說話。
說出來可能大家都不相信,《狂傲仙魔途》是一本書,每個人的命運都已經是定好了,每個角色都向著原定的路線在走著。作為一部虛構作品,其設定確實可能包含了一種宿命論的元素,即每個角色的命運似乎都已經被預先設定好,他們按照既定的路線前行,仿佛無法逃脫命運的安排。
所以,有時候非主角一類的角色,他的反抗就顯得尤為可笑。
角色的命運已經被設定好,可現在好像又有所不同了。
和沈垣了解的結局完全不同了。
沈九道:“那嶽清源呢?他的結局是什麼?”
平靜了片刻,沈垣道:“萬箭穿心,連屍首都沒有留下。”
空氣似乎是凝滯了,沈九似乎是不在意一般,看了看外麵:“是嗎?”
仿佛什麼都不在意一般,又像是不經意提起:“是可以改變的是嗎?”
《狂傲仙魔途》都可以改變成女性向小說,更彆說是人物的結局了。至少在他的世界,嶽清源至少是沒事的。
戚容往沈九旁邊靠了靠:“九哥你放心,要是你擔心那個什麼掌門,小鏡王我!直接去把他給你提回來,給你放眼皮子底下!我兄弟你見過的,隻要有他在,那魔尊肯定是屁都不敢放一個!”
沈垣在心裡吐槽,冰哥那可是《狂傲仙魔途》爽文男主,這世上除了他家冰妹好像還真沒什麼人是對手。
哦,以前冰妹他爹算一個,現在也被劇情殺沒了。
要說這世上還有誰是他家冰妹的對手的話……上次見到的那個鬼王應該算一個。
怎麼可能會忽然冒出這麼多的高手,不然這個世界不就亂了套了?
外頭忽然有靈力衝擊,戚容蹭地一下起身,眼中儘是興奮的光芒:“九哥!看熱鬨去不!肯定是那個魔尊又和師無渡打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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