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服了我師兄,一天到晚不知道在說什麼,以前他要是敢提一個字,藍忘機肯定會不耐煩地給他來個禁言,彆說以前的藍忘機了,現在的我都聽不下去!”江澄一腳踢飛了石子,麵露不悅。
慕情目瞪口呆,聽著江澄說了好幾個帶顏色的詞彙。
慕情打斷道:“你師兄?你師兄不是那個什麼……”
那個鬼王嗎?
不會啊,看他那樣子,不像是這樣的人啊。
但是這鬼王的師弟這架勢好像也不像在說謊的樣子,這……
玄真將軍一下就失去了判斷力,想象不出來那個鬼王對他師弟說顏色詞的樣子。
有時候第一印象是很重要,玄真將軍見夷陵老祖第一眼就覺得那鬼王就是一個邪魅狂狷的笑麵虎,善於掌控人心,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現在忽如其來的師弟爆料,讓玄真將軍有些招架不住。
不是,你說他是什麼樣的人?
你再說一遍?
玄真將軍震驚還沒過去,看著江澄的表情,又信了三分。
江澄道:“你彆看他那樣,長得唬人罷了,平時傻不拉嘰的,很容易被人騙。”
尤其是被藍忘機這廝騙。
藍忘機不知道是給魏無羨下什麼藥了,魏無羨就這麼死心塌地鬼迷心竅了。他和魏無羨睡了那麼多年了,魏無羨什麼狗脾氣他不知道?
魏無羨能是斷袖?
魏無羨一去藍忘機那裡不知道怎麼的,就變成斷袖了!
以前魏無羨最多是逗一下藍忘機,看那樣子根本沒有什麼奸情的啊!再純不過的友情好不?誰知道他們那天睡一晚到底是睡了什麼東西出來!
慕情目瞪口呆,卻還是保持著表麵的冷靜淡定:“什麼?”
他在說什麼?
夷陵老祖傻不拉幾的,還容易被人騙?
等等,這話好像在哪裡聽過。
好像一個他認識的人也是這樣,冷著臉說這絕境鬼王很單純,年紀小會被人騙,尤其是那些居心不良的。
慕情:……
不對,很不對。
這好騙說的不是太子殿下嗎?
慕情一直相信相由心生,也不是說夷陵老祖看起來像壞人,就是他覺得這夷陵老祖應該和血雨探花差不多,隻不過多一分風流不羈,少一分野性。
應該是和花城一樣在上麵指點江山的那種。
看這鬼王師弟的反應,怎麼感覺……好像他……好像代入了他們視角,和擔心太子殿下被騙的時候一模一樣。
不對——
夷陵老祖不是和靈文有一腿嗎!?
這夷陵老祖男女通吃!?
玄真將軍現在愈發搞不清楚狀況了,打斷道:“等一等,你說你師兄和誰?”
江澄皺了皺眉,不理解慕情為什麼這麼問:“和藍忘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