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賣會結束了,一行人穿街過巷,吸引無數修士的矚目,尤其是風姿卓宛如謫仙的姬玉清,引來無數女修士的垂青,有大膽的向他送出一根玉簪。
姬玉清目不斜視,周身靈氣為屏障,玉簪無法近身折返回去。
“道友,我乃寂雲宗掌門之女,不知道可否賞臉一敘。”
送出玉簪的是街邊酒樓上的一位颯爽的紅衣女修,她牽著一位白衣女修的手,這發簪正是白衣女修之物,見自己的玉簪被拿去,女子羞惱的說道,“師姐,你怎麼拿我的東西送人?”說完悄悄的看向姬玉清,俏麗的臉頰上染上紅暈。
虞飛菲冷哼一聲,“沒用的東西不要亂扔,我們大師兄可不是什麼人都能惦記的,你一個小宗門之女,高攀不起。”
她這話一下讓那倆女修的臉色如調色盤一樣。
薑拂衣低聲問虞飛菲,“師姐,寂雲宗是什麼地方?”
虞飛菲一笑,答道,“不過是和乾元城城主有些姻親才崛起的小宗門,宗門內出了一個單靈根的金丹期修士,沒什麼大不了的。”
薑拂衣點頭。
一行人腳步未停,紅衣女修被虞飛菲輕視,不甘心的飛身而下,擋在姬玉清的身前,“道友,相見就是有緣,何必這般冷漠,不過是……”
姬玉清冷冷地看著她,腳步一頓,雲瑤收起笑容警告道,“道友,吾等有約,恕不奉陪,還是讓開吧!”說完已經透出金丹強者的威壓。
修仙界實力為尊,為了強大,女修中自薦枕席者無數,尤其是頂級宗門的翹楚,更是她們競相追求的目標,因此,有些不自量力纏上來也是無可厚非。
女修頓時眼中一懼,不由得讓開道路,眼中閃過一絲暗光。
看似為了師妹結交良緣,實則存心不良,薑拂衣本就跟在姬玉清身側,她抬手拔下頭上的發簪,她的發簪很普通,就是一根沉香木雕刻的,輕輕的遞到姬玉清麵前。
姬玉清抬手接過,看過後,轉手收進乾坤袋內。
這一幕頓時讓紅衣女修乃至周圍心存戀慕的女修臉色一變心碎一地。
薑拂衣嘴角一揚,跟女人廢話沒完沒了,要想斷了這些爛桃花,這個方法豈不是釜底抽薪。
虞飛菲看到這一幕,吃驚極了,包括風旭陽也揉了揉眼睛,大師兄收了女人的貼身之物,他沒眼花吧!
雲瑤一笑,吐出兩個字,“甚好。”
名花有主,周圍的女修即便戀戀不舍,也都放棄,對薑拂衣心中暗恨,尤其是紅衣女修嫉恨的目光,還有樓上白衣女修臉色蒼白。
“戴著麵具藏頭露尾,怕不是見不得人!”女修不肯死心,低聲罵道。
薑拂衣這會兒小聲跟雲瑤說道,“大師姐,我剛才耍了一下小聰明,待會兒你幫我把發簪拿回來,好不好?”
雲瑤看向她,點頭一笑,“沒關係,玉清他知道,不然也不會接著,就先放在他那裡吧!”
薑拂衣點頭,“我就是覺得剛才那兩個,如果不這樣做肯定要粘著不放。”虞師姐說對方和城主府有姻親,隻拒絕,她們肯定會百般糾纏。
“我知道。”雲瑤點頭,笑道,“小師妹哪來這些主意?”
薑拂衣摸摸鼻子,經驗之談,她又不能明說自己也曾被人糾纏過,有些人越是拒絕越會得寸進尺,隻能用這個辦法,“不過是靈機一動。”
雲瑤點頭,“不錯。”
虞飛菲在一旁說道,“我們陪大師兄出門很多次,都習慣了幫他擺脫這些垂涎他美色的女修,大師兄又不會因為臉太招女人喜歡就帶什麼麵具擋著故弄玄虛,可苦了我們了,這下好了,有了這次的啟發,以後再碰到追著大師兄不放的,就說他有道侶人選了,豈不是解決了這種麻煩。”
風旭陽看了眼依舊神色漠然的大師兄,跟著點頭,他也覺得這個主意不錯。
薑拂衣暗歎一聲,長得太好了也是一種麻煩,就像那些男神明星們一樣,出門都得帶著保鏢一路護駕。
一行人在路人的關注目光下,很快來到虞飛龍的洞府宅邸
乾元城繁華之處亦有底層修士暫居的洞府,也有上層浮島的華麗府邸,他們的目的地就在乾元城的一處浮島宅邸。
修真界和凡俗同樣分門彆類,高低貴賤,層次分明,隻不過修士以修為家世論高低,凡俗以權勢財富而論。
薑拂衣一路看來,不可否認,她能進去上清宗,便已經超過這乾元城底層苦苦掙紮求生的修士。
眾人剛一登門,虞飛龍就迎了過來,盛情的將眾人領進花廳。
虞飛龍看似不修邊幅,住處卻宛如仙境,瓊台瑤閣美不勝收,他也換了一身紫金錦袍,一早將酒宴安排妥當。
雲瑤向虞飛龍行了一個平禮,“虞道友,打擾了!”
“哪裡哪裡,你可是小妹的大師姐,能來小弟這落腳,真是三生有幸。”
“你客氣了!”
“請請請,我準備了上等的靈酒佳肴,咱們先入座,邊吃邊聊。”
一行人在寒暄中依次落座,薑拂衣坐在最末位,但桌上的菜肴卻最繁多,尤其多了很多靈果,她很快就明白,這裡就她的修為最低,準備的靈食自然與他們不同,但看得出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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