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山看似近在眼前,卻足足讓四人趕了半天的路才到達雪山腳下。
看著巍峨高聳,壓迫感十足的山嶽,一股無形的寒意撲麵而來。
薑拂衣拿出從許文昌打劫來的白狐裘披在身上,又給了那三人一人一件。
雪光刺眼,尤其雪山生活得妖獸擅長宗這點攻擊修士,許文昌他們用一種薄如蟬翼的細紗遮住眼睛,這才跟在薑拂衣身後上山。
雪山上寒風呼嘯,又格外寂靜,薑拂衣隱隱聽到獸叫聲,從不遠處山穀裡傳來,她跟其他三人做了噤聲的手勢,先一步潛藏身影靠近。
很快,她趕過來蹲在山穀一側的雪堆裡,看到蓮止用一條火焰彌漫的鎖鏈困住一頭白色巨獸。
不遠處的柳卿雲正伸手采下一朵盛開的冰心雪蓮,年份至少在五百年以上。
薑拂衣心動了,卻聽到柳卿雲的心聲,她看向被困的巨獸。
‘誰能想到這純淨無瑕的雪山之巔就封印著魔族之物哪!哪怕進來尋找的魔尊都猜不到吧!可惜,隻有殺了這護山雪脊犽獸,才能破開封印。’
她話音一落,就看到一個黑色身影出現,長槍一抖攻向蓮止。
蓮止被迫鬆開鎖鏈躲避攻擊,柳卿雲提劍過來幫忙,劍走偏鋒被對方躲過,卻打落了對方的麵具,瞬間四目相望,周圍瞬間仿佛陷入靜止中。
哦吼,劇情中柳卿雲和魔尊的邂逅來了,薑拂衣看得津津有味,魔尊人渣,但長得真是美極,邪魅狂狷的長相,一雙殷紅的薄唇更是引人遐想,帶著薄涼又豔麗的禁欲美。
“你是誰?”柳卿雲問。
“吾名,倉玦。”
柳卿雲瞪大眼睛,魔……魔尊!
柳卿雲知道魔尊進了秘境,但她從未見過魔尊,所以才會這麼吃驚。
薑拂衣看著脫困的雪脊犽獸,沒人注意到它嗎?瞬間,它大吼一聲,整個雪山地動山搖,雪崩了,洶湧的積雪從山頂奔流而下。
下一瞬,空間靜止。
隻見白牢閃現出現在柳卿雲他們麵前,看了倉玦一眼,一個閃身掏出雪脊犽獸的內膽。
薑拂衣也暴露了,畢竟柳卿雲知道她和白牢在一起。
果然柳卿雲向她看過來,喊道,“小師妹,你知道你殺了雪脊犽獸意味著什麼嗎?”
薑拂衣拍拍身上的雪站起來,要不是白牢出手定住這方空間,這幾個人早就被雪埋了。
“那是它們之間的恩怨。”薑拂衣說完攤攤手,“和我又沒關係!”
薑拂衣也是第一次從白牢身上感受到情緒波動,看來這個雪脊犽獸乾了什麼得罪白牢的事。
白牢收起雪脊犽獸的內丹,又抽取它身體的精華,才返回她身邊的沉淵上。
柳卿雲張嘴無聲的說出你死定了那幾個字,就見空間靜止狀態解除,他們被積雪瞬間淹沒。
還好薑拂衣沒在山穀內,身上不過被沾了一些雪花,身後才剛趕到的許文昌三人更是什麼都沒看到,隻知道有妖獸引發雪崩。
薑拂衣等了一小會兒才拍拍手上的雪,繼續往山頂走。
柳卿雲和魔尊沒躲開雪崩是因為邂逅劇情,蓮止嘛!他是為了躲開白牢。
被雪掩埋不過是一時被困,和白牢對峙,一點勝算都沒有。
不過薑拂衣沒那麼閒情雅致挖雪找他們的麻煩,不是說山巔封印著魔族的東西嗎?正好她去看看。
三個時辰後,薑拂衣登上山頂,除了雪和一個平滑的雪台,什麼都沒看見,倒是有魔族人留下的痕跡,魔族的速度夠快。
許文昌他們三個也來了,看到山頂的台子,總感覺是放什麼東西的,可現在什麼都沒有。
薑拂衣遠眺著雪山下的毒瘴沼澤,對他們三個說道,“走,我們去沼澤地。”
許文昌他們哪會有意見,隻是沒想到她這麼乾脆,還以為她會在雪山搜刮一番,畢竟這一路上一個妖獸都沒遇上,都不用想,都被化形期大妖震懾,躲藏起來了。
薑拂衣不是過雪山空手而歸的人,因為白牢消失了片刻,將雪脊犽獸的巢穴掃蕩了一遍,早就將好東西收進伴生空間裡。
這雪脊犽獸仗著守護封印的職責在雪山稱王稱霸,搜刮了不少好東西,這是她通過和白牢的感應知道的,白牢殺它,算是為雪山的妖獸們除了一大害。
三日後,薑拂衣盤坐在沼澤地的一塊安全的草地上,周圍都是陷入就難以逃脫的泥沼水澤。
夜裡的沼澤地毒氣比白日濃烈數十倍,而且白牢嫌棄沼澤的妖獸,一直待在她身邊沒有去狩獵。
薑拂衣自己想辦法,才從一隻劇毒蛙獸身上找到克製毒瘴的方法。
劇毒蛙獸雖有劇毒,肉質卻沒有毒性,毒氣被皮膚過濾掉了,她斬殺劇毒蛙獸,用它的皮做成四個防毒麵罩,一人帶一個,身上的皮膚再塗抹一種靈藥汁液就能隔絕毒氣,因此他們在沼澤過得很輕鬆。
一路上也有無數藏在泥沼中的妖獸攻擊他們,都被薑拂衣一一斬殺。
這會兒許文昌正在處理泥沼中被薑拂衣斬殺的鱷魚獸,再去采集鱷魚獸守護的黑玉果,這靈果可是煉製解百毒丹的主藥,特彆值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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