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生的秘地本是無主之物,誰得了算誰的,可是這裡被我做了上清宗的標記,而且最後一道陣法隻有宗門內的親傳弟子能打開。”雲瑤更加在意的是這些。
“換句話說,要麼宗門內的親傳弟子被挾持,要麼出了叛徒。”虞飛菲補充道,因為薑拂衣這曾經的親傳弟子太水,很多東西都不知道,她才做了解釋。
薑拂衣點頭,她的確看到入口處醒目的上清宗標記,更知道如今玉坤山脈的魔族除了魔尊就是其下的八大護法,個個都不好惹。
雲瑤布下困陣,薑拂衣又加了幾枚骨符進去,這困陣可就不一般了,哪怕是魔尊倉玦,進去後也彆想輕易的出來。
做完這些,三人才隱匿行蹤潛入秘地,尋著魔氣的痕跡尋過去。
“又是她,這裡可是有大師姐養了許久的龍血朱果,也被她摘了去。”虞飛菲看得咬牙切齒,想要現身教訓柳卿雲。
薑拂衣攔住她,小聲道,“看到她身邊那位沒?魔尊倉玦,一巴掌我倆就沒了。”
虞飛菲隻能忍下來,看著並未有任何動作的雲瑤,大師姐沒有她這麼激動,但也是在意那株靈藥的。
拿了朱果送人倒是罷了,柳卿雲竟然還被那男子攬住,欲拒還羞的與他吻了起來。
虞飛菲伸手擋住薑拂衣的眼睛,呸道,“不要臉的玩意,小師妹彆看。”
薑拂衣心想這都是小場麵,不就是親親嘛!又不是妖精打架,怕啥。
雲瑤也皺眉,視線避開,心裡想的卻是雲瀾師叔應該還在玉坤山脈,他這個小徒弟就這般行徑,師叔他可知道?雲瑤看著那兩人纏綿後分開,牽著手走向他處,心裡的顧慮更深。
薑拂衣早就用留影石錄了下來,柳卿雲有意利用魔尊助她達成什麼目的,才會這般委曲求全吧!劇情裡她內心可是極為討厭魔尊,就因為魔尊曾經是她的官配。
不過或許就是因為魔尊曾經是薑拂衣的官配,所以柳卿雲才有意讓他動情生愛,最後再狠狠的甩了他,和劇情裡的情節一樣。
薑拂衣心裡暗歎一聲魔尊他活該,就小聲對雲瑤說道,“大師姐,你那果子的藤還在,我把它移栽到空間秘寶裡,不用多久就會再結出新果。”
雲瑤點頭,隻是心裡很不舒服,在她心裡,她很崇拜擁有劍仙之名的師叔,卻沒想到師叔中意的弟子卻是這般女子。
薑拂衣可是將剛才柳卿雲的一舉一動都用留影石記錄下來,本想取出留影石交給大師姐上交宗門,又猶豫了,心想還是交給大師兄吧!柳卿雲那女人心眼極小,若知道是雲瑤大師姐拿出的證據必然要對付大師姐,但給大師兄就不一樣了,最強反派不是柳卿雲現在能拿捏的。
“想什麼的?人已經走了!”雲瑤走出來,這個秘地不大,柳卿雲幾人進來也有些時候了,早就將秘地翻遍,這會兒已經到了出口。
“嗯!我們可以出來了。”薑拂衣撤去身上的隱匿陣法,先去將龍血朱果的藤移栽到空間秘寶內,再醫治了一下守護在朱果旁的小獸,這小獸是自己跑來蹭朱果的靈氣,不過才煉氣的修為,被柳卿雲一腳踢出去斷了幾根骨頭,虛弱的嗚嗚叫著。
雲瑤將薑拂衣醫治後的小獸抱起來,“這是綿綿獸,好可愛一小隻,留下讓它看守秘地吧!”
“大師姐你說了算。”薑拂衣覺得它像是綿羊,隻是皮毛更柔滑,有些香香的氣味,眼睛像貓眼,叫聲綿綿動聽,特彆挺可愛。
虞飛菲看得搖頭,“你倆不去看看那幾個人被困住沒?怎麼關心起一隻小靈獸了?”都讓她都跟著轉移了注意力。
薑拂衣跟她解釋道,“三師姐,咱們悄悄的來,也得悄悄的走,不去拉魔尊的仇恨值,再說那柳卿雲是雲瀾的心頭寶,咱們不能明麵上算計她,最好裝作不知道,也不露麵。”
虞飛菲懂了,“本來還想過去添油加火看看他們在困陣裡的慘樣,這樣的話,就不去了。”
薑拂衣嘿嘿一笑,“我那骨符可是從上古戰場刨來的,最是折磨人,現在有他們受的。”
雲瑤揚起嘴角心情好多了,“咱們逛一圈就先離開這吧!我將門口的陣法換了,以後除了我們誰都進不來。”
“嗯嗯!”
困陣內,倉玦的臉色陰沉的可怕,自從他成為魔尊後,那怕和雲瀾對戰,也沒這麼狼狽過,身上的玄色長袍破了七八個大洞,全身鮮血淋淋,那怕他全力相護,懷裡的柳卿雲還是被陣中得寒冰之氣重傷右手臂的經脈,她暫時拿不了靈劍,也用不了右手掐成的法訣。
整整兩天一夜,倉玦才聯合幾位魔族護法破開此陣,陣法幾處陣眼多出來的骨符也隨之破碎成粉無跡可尋。
剛開始,倉玦還以為隻是普通困陣,他抬手就可破之,沒想到陣中竟然有專克魔氣的天罡之力,更有弱水凝聚的寒冰劍氣,這才落到重傷的地步。
薑拂衣要是知道了,肯定會告訴他,這骨符可是她特地給魔尊倉玦準備的好東西,上古戰場可是人妖兩族一起對抗域外天魔的場地,為了對付天魔布下的誅殺困陣豈是凡品,對付他這個魔尊簡直是手到擒來,可惜這是已經破損經過歸道的手修複過的殘陣,不然倉玦都沒有活著走出來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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