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玄天也不管這小孩,就讓師叔處理好了,反正放了這孩子,他也不過像老鼠一樣在七華城偷雞摸狗的過活。
薑拂衣心想這小子有點本事,如果不是她因為露了財,有了防備,這乾坤袋真的能被他偷了去。
而且薑拂衣也注意到暗處有人盯著這小子,很顯然,這小子是小偷團夥裡的一員。
紀玄天的師兄師妹們都住在城主府,距離這裡不遠就帶著薑拂衣步行穿過街道,從正門進了城主府。
“待會兒要見各位師侄,就不帶著你這小子了。”薑拂衣將人往城主府門口內的一棵樹上一拴,布了一個禁製,省得有人管閒事放走人。
“走吧!”薑拂衣做好這些讓紀玄天帶路。
“好。”紀玄天好奇的看了這小賊一眼,“師叔你不如交給城主府的人處理,一路帶著他也沒什麼意思。”
“我留著有用。”薑拂衣自然有自己的道理,歸道說這小子有幾斤反骨,讓她收進宗門看看,其次這孩子也是薑拂衣第一眼看中了的。
這小子口不能言,盤坐著,眼睛裡透著凶狠,隻要給他機會,他一定會跑。
一個時辰後,薑拂衣回來了,紀玄天沒跟著她。
解開禁製,看著這小子凶巴巴的眼神,將繩子解了,拎起來,踏上飛劍,不過幾息時間,就回到飛舟上。
姬玉清也將四塊印璽刻好了,青金寶玉玄武印,朱雀火晶朱雀印,青水精青龍印,荒玉白虎印,一字排列,每一塊都雕刻的栩栩如生。
薑拂衣將小孩往甲板上一丟,就去把玩這四塊印璽去了。
諸桓放下書,看著薑拂衣帶回來的小孩,問道,“你不是出去見師侄們去了嗎?還有時間撿一個孩子回來?”
薑拂衣愛不釋手的拿著玄武印,說道,“他偷我東西,就被我抓來了。”
諸桓打量了他一眼,“那眼神就跟狼崽子一樣,你不會打算帶回道宗吧?”
姬玉清喝了杯茶,之前專心雕刻,他也有些累了,倒是給了評語,“一身反骨,不好調教。”
薑拂衣放下印璽,“我也是一時心血來潮,若是留不住,就隨他去。”
諸桓一言難儘,“加上他,你道宮,我數一數,唐曦,小淩,玉兒,凜冬,加上他,也才五個弟子?真是人丁稀少,你就靠這麼撿,什麼時候能宗門興旺,乾脆對外招收弟子吧!”
薑拂衣搖頭,“我道宮的弟子要從小培養,還要合我的眼緣,其他的不收。”這一點沒得商量。
虞飛菲這會兒帶小玉兒去上清宗的飛船上當團寵去了,不在船上。
下午,唐曦和風小淩都回來了,圍著還被捆著的他看,唯有葉凜冬一本正經的站在一旁,什麼都不說。
誰想這小子竟然盯著葉凜冬不放,用鼻子哼氣。
“喂!你叫什麼名字?”風小淩問他。
唐曦抬手解了他的封口咒,肯定是宮主嫌他吵,封起來的。
“小爺錢小九,你們最好放了我,不然會有人來救我的。”
唐曦一笑,“落我們宗主的手裡,還想跑?那可不容易,你不信等著看吧!”
風小淩也點頭,對他一臉嫌棄,“這麼凶的師弟,我能不要嗎?”
“誰凶?誰要給你當師弟?滾一邊去。”錢小九對著他呲牙。
“啊!敢罵我,唐曦姐姐,給他的嘴再封上。”風小淩才不管其他的,反正以後他是師兄,比他大。
葉凜冬看著他,“宮主收他做弟子,就是我的師弟,我看著他。”他人小,卻端正極了,在一旁盤坐下來,邊看守他邊鑽研養蜂術。
薑拂衣此刻坐在船頭,看著遠處仙氣飄飄的一群女子出神,她們穿著和現代的比基尼似的護著關鍵部位,隻裹了一些輕紗,迷得一眾男修神鬼顛倒,跟在後麵飛。
諸桓注意到他的視線,“那些都是合歡宗的女弟子,我勸你彆動色心,合歡宗有種塑骨換型秘法,這些看著妖嬈多姿美豔無比的女子,誰知道以前是不是膀大腰圓醜陋難看,後代遺傳改不了,比不得那些天然去雕飾的美人。”
薑拂衣轉過頭,“你知道的倒是不少。”
諸桓瞬移到她身側坐下,“跟著我,我可以告訴你很多宗門的秘辛,如果你以後對我態度好點,從書閣給你那道宗搬幾個書架的書來也是沒問題的。”
薑拂衣看他那快來討好我的模樣,“爺不愛探聽彆人家的隱私,至於搬書?這個可以有。”
諸桓收起期待的神情,“你這人,我可從來沒對彆人這麼好過,你也不知道珍惜。”
薑拂衣想了想,“既然這樣拜把子吧!你給我當大哥。”
“我現在是你師兄,你也得叫師哥,還拜什麼拜?”諸桓差點被他忽悠了。
姬玉清看著他倆肩靠肩,倒是挺像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入夜了,他取了個靠枕,打算休息會兒。
諸桓正暢享未來呐!想著收集什麼書,就看到薑拂衣盤腿開始打坐,心裡嘀咕道,他倒是能踏實修煉。
入夜,星辰的光輝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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